「姐夫?」
邢可笑了笑。
這詞,自己還真心擔待不起,她蘇家富甲一方的,自己只是一個小吊絲,對於那種偶像劇里的奇遇,邢可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也就平時yy一下。
正要關門呢,黑暗中突然伸出一隻手,邢可嚇一跳。
「誰?」
「還能有誰?我!徐阿姨。」一個中年女子,從黑暗的樓道中走了出來。
徐阿姨,邢可的房東,年齡剛滿四十。
年輕時也算是魔都一朵花,後來長殘了,體格發福嚴重,一直以減肥為終極目標。這不剛從港城旅遊回來,正好趕上收租。
要說起收租,她還真是一股清流。
一旦她的點讚,出現在你的朋友圈動態里,那就說明她在提醒你,該交房租了。
「您上個月不是來過嗎?」邢可笑嘻嘻道。
「上個月是來過,可你也沒給呀。」徐阿姨磕著瓜子,話中有話。
「這話給您嘮的,好像這個月來,我能給似的。」邢可進屋搬來一把椅子。
徐阿姨順勢坐了下去,「剛才那兩美女誰啊?好像還挺有錢的樣子,居然還帶著保鏢呢。」
「喲,這都被您看見了?」
「廢話,老娘又不是睜眼瞎。」徐阿姨沒好氣道。
邢可嘆氣道:「唉,好煩,我都說我們不合適的,整天纏著還不夠,居然找家裡來了,您說這叫什麼事?」
「嘿!」徐阿姨一聽邢可這話,也是驚愕的一筆,「難道你還嫌棄人家不成?」
「這倒不是,這女人家裡吧,太有錢,總說要幫我開公司,讓我當老闆,讓我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你說我一個奮鬥好青年,怎麼可能會答應嘛?」
嗯,邢可將老同學陸仁賈的口頭禪,在徐阿姨面前重複一遍。
「怎麼可能就不答應了?邢可我告訴你,你最牛逼的地方,就是能把人生過成一個笑話。」
徐阿姨畢竟是早吃十幾年米飯的人,邢可在他面前吹牛逼,她怎麼會不知道。
邢可笑笑,「您說的在理,您說我一個奮鬥好青年,天沒降大任於我,卻照樣苦我心智,勞我筋骨。」
「那還不是你懶!」徐阿姨一點面子都不給。
「我不是懶,我就是忙的不明顯。」邢可反駁道。
徐阿姨好笑道:「邢可我告訴你,女神是什麼?就是那種看一眼就覺得,這輩子都跟你不會有雞毛關係的女人,你就別在老娘面前打太極了,快把租金交了吧。」
一看沒轍,邢可立馬服軟道:「徐阿姨,我這不是剛轉型嘛,工作才剛找到,您容我幾天行嗎?」
「邢可,別以為你長得帥,老娘就會對你寬容,想當年我也是魔都一枝花,多少俊男帥仔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你還是省省吧。」
嗯,徐阿姨這話,邢可倒背如流。
其實徐阿姨並不是不好說話,想當年太過美貌,對自己的容貌絕對自信,後來因為一場大病,才使得身材發福,至今也無法恢復原貌,看遍了世間冷暖,這才開始變得偏執。
「徐阿姨,看在我上月送您一壇蛇酒的份上,您就再寬容一下,畢竟那蛇酒也是價格不菲啊。」
「滾!」
邢可話音剛落,徐阿姨就爆出粗口,「你還好意思說,一瓶蛇酒,蛇居然是塑料做的。」
「啊?居然還有這種事?我就說便宜沒好貨的,果然一百塊錢內的蛇酒不能買。」
「啊!一百塊?邢可,你上次跟老娘說是一千塊。」徐阿姨一聽,頓時有種上當的感覺。
邢可一怔,「那什麼,您看我現在這幅慫樣,每天吃泡麵的主,看著《動物世界》我都能活活看餓。草原上的羊,那就是未來的羊肉串,湖裡的鴨子,那就是未來的京城烤鴨,哪裡還有錢給您呢?」
「喲,說的這麼可憐,那你就答應那個姑娘啊!」徐阿姨一副嫌棄臉。
邢可搓搓手道:「要不這樣,我最近在參加一個歌曲徵集比賽,獎金有10000塊,也就今天晚上截止,等我奪得獎金,我第一時間送您家裡,您看如何?」
「啥?你小子還會創作歌曲?」徐阿姨憋笑道。
「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