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弦是鐵了心要立威。
就算是沒有人找茬,他也做好了主動挑事的準備。
不在這裡將這些個桀驁不馴的族人們打的服服帖帖,就算是坐上了族長之位也沒有什麼用,他要的是和鮫肌一樣乖巧聽話的一族,而不是陽奉陰違、指東打西,讓抓雞偏去攆狗的宇智波。
「千早,嵐山,還有止水,你們別插手,這是我的回合。」
宗弦喝止住了同伴們的行動。
這個時候,
不能叫上幫手。
他要奠定獨屬於自己的權威。
宇智波玄示這時候站了起來,在宇智波嵐山的幫忙下約束住了宗弦的支持者們,指揮著一群人挪動腳步退往密室的右側,將中央的空間留給了宗弦以及不忿於宗弦的霸道和蠻橫的族人們。
「宗弦,你究竟要做什麼?族長之位······」
宇智波富岳眉頭緊鎖,情況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眼下的這個情況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捫心自問,是否打算將宗弦當作是明面上的傀儡,自己在暗中掌握族中大權······他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只是覺得宗弦太過於年輕,擔心他年輕氣盛以至於犯下來難以彌補的過錯。
他自覺是真心想著要幫扶宗弦一把,除非宗弦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
「砰!!」
被擲出的手裏劍如同炮彈似的飛越過那短短的空間,擦著宇智波富岳的鬢角發梢掠過,深深的釘在了他身後的石壁上,大塊大塊的岩石因為那強烈的衝擊力而剝落滾下來,好好的天狗壁畫也被毀掉了。
宗弦放下剛剛投擲了手裏劍的左手,猩紅色的眼眸從那位被看向族長。
「族長大人,我覺得我說的很清楚了,我認為你缺乏足夠的能力和魄力,面對咄咄逼人的村子,你除了讓族人們一味的忍耐以外沒有任何的建樹,三番兩次做出錯誤的決策,家族淪落到如今的地步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別說什麼讓位了,我來接手如今這個爛攤子也就罷了,但是別想著你過去曾經犯下的錯誤也能就此一筆勾銷。」
「宇智波宗弦,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宇智波八代挺身站了出來。
「我知道!」
「那你明白族長為了家族究竟······」
「閉嘴吧!你的耳朵是聾了嗎?沒聽到我剛才說什麼嗎?」
宗弦厲聲喝斥,眼神冰冷。
毫不客氣地就丟了一發【魔幻·枷杭之術】過去,乾脆利落的擊潰了宇智波八代的抵抗,讓這位族中有著不小威望的老牌上忍失去了反抗之力,直接被釘在了原地。
「八代!!」
「宇智波宗弦,你這混賬小鬼。」
看到宇智波八代被擊敗,頓時惹怒了宇智波八代的幾位友人,四位年紀約莫都在四十多歲的老資格上忍不約而同的動起手來了,多年的默契讓他們無需多餘的言語就自發的打起了配合。
在這狹窄封閉的空間中是不好用大範圍的攻擊性忍術的,再者有宇智波八代和宇智波公平——就是那個同樣被【枷杭之術】釘住的倒霉蛋——這兩人的前車之鑑,和宗弦比拼幻術顯然是不智的選擇。
排除了忍術和幻術,那麼只有體術可以選擇。
「嗖嗖嗖!!!」
手裏劍和苦無如驟雨般襲來。
「操手裏劍之術?別忘了我也有寫輪眼啊!大叔們。」
宗弦清晰的看到了綴在手裏劍和苦無上的塗了不反光塗料的鋼線,手腕輕輕一抖,鮫肌頓時膨脹變大,那一根根鋒利的尖刺豎起,左右輕揮,便將所有的手裏劍和苦無掃落,沒給那些個鋼線近身的機會。
「宇智波流·狂風劍。」
「宇智波流·劍躍炎。」
一前一後的夾擊接踵而至,顯然手裏劍的攻擊只是障眼法,掩護另外兩人的襲擊才是真實用意,當然如果宗弦大意之下沒有注意到手裏劍上的鋼線,障眼法也會變成真正的攻擊就是了。
「鮫肌·食氣斬。」
宗弦的反應極快。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