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八一,燕山,西市場,明年的計劃,儘可能覆蓋整個泉南。」
「速度挺快。」馬明不太懂商業:「怪不得我爸我舅一個勁說你做事能力很強。」
呂冬說句實話:「沒有於叔和馬叔,我不敢步子邁的這麼快。」
倆人說著說著,話題又到了考慮和歷史上。
馬明問道:「你那邊有沒有歷史特別久遠的民俗類建築?」
「你又有新課題?」呂冬好奇問道:「之前不是在研究那個張三多?」
馬明直接說道:「我下午要去見的教授,研究民俗和古建築的專家,全國都有名的那種,在省博物館掛名,享受國務院津貼,我想考他的研究生。」
呂冬是個感恩知報的人,馬叔雖然從來沒有直接出過手,但他站台的意思很明確,於叔那邊更不用說了。
以呂氏餐飲和他目前的實力,幫不上他們,但馬明這邊,能幫就要幫。
況且,一個民俗和古建築方面的專家,如果對呂家村感興趣的話……
呂冬想了想,說道:「別的我也不大清楚,我村裡有個骨灰堂,太久遠不敢說,民國之前就有了,最早建設的年代很早,不過中間因為自然災害和人禍之類的,好像倒塌過一次,中間進行過一些大修。」
馬明盤算起來:「年前可能沒時間了,等過了年,我過去看看。」
呂冬跟他碰了下杯子:「你什麼時候有空,隨時給我打電話。」
喝了點飲料,呂冬又問道:「張三多那個課題完成了?」
「基本完成了。」馬明簡單的說道:「那個課題不算難,泉南的一些地方資料能找到些佐證,我還查了不少清末民國的書籍,很多打油詩的原型,其實都來自上面的改編。」
他舉例說明:「就拿求雨那首打油詩來說,泉南圖書館有一份1925年的《時報》,當時寄自泉南的短訊《張宗昌求雨記》稱山東苦旱半年,官紳組織祈雨大會,逢張宗昌履新,張也一同參拜。誰知兩日後亢旱如故。張宗昌宣言,如期滿不雨,將開炮轟天。」
「於是,當時飽受張宗昌橫徵暴斂的泉南百姓,代替張宗昌做了這首打油詩,目前流傳很廣的打油詩,都是建國以後,很多文人強行安排在張宗昌頭上的。」
既然作為一個課題來研究,馬明就拿出了最為嚴謹的態度:「張宗昌的女兒張春綏尚在世,前幾年剛從一家國企退休,我找人幫忙聯繫上她,向她做過求證,張春綏明確表示張宗昌沒有做過這些詩,就算以張宗昌名義發出的祝壽詩等等,均出自他的部署師爺。」
呂冬以為,馬明做這種課題,頂多就是查查資料,隨便找點佐證之類的,沒想到馬明短短時間內,竟然做了這麼些工作。
看來馬明是真的愛好這一行。
貌似考古這種非常冷門的行業,如果不是真心喜歡,恐怕很難堅持下來。
吃過飯,呂冬開車送馬明回學校,隨後去省大西邊千盛地產在建的商廈看了一下,這邊比八一和北園開工晚,進度也要慢一些,不過明年上半年完工不是問題。
隨後,他沿著省大老校正門前的東西路一路往西開,來到泉南火車站,買張站票進到站里轉了一圈。
漢堡皇這樣快速取餐,又便於攜帶的快餐,非常適合開在火車站。
呂冬找人問了下,去相關的招商部門打聽,泉南火車站暫時沒有合適的商鋪,像那種只有十幾平方的小鋪子,也不適合漢堡皇。
當廚房都不夠用。
呂冬記下火車站相關負責人的電話,又留下聯繫方式,如果有合適的鋪子空出來,這邊的招商人員會聯繫他。
火車站的大店鋪採用的是拍租,參與的人越多,往往越能拍出高價。
鐵老大如今的地位雖然受到衝擊,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沒有足夠硬的關係,只能去參拍。
地方與鐵路上關係錯綜複雜,也不是一個體系。
從火車站出來,剛進停車場,呂冬隱約覺得背後有人盯著,手放進裝東西的兜里,轉回頭去一看,見到一個戴著小白帽的孩子。
這人也就十二三歲,穿著個挺破的皮夾克,見到呂冬回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