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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為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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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孩子過得比以前好,柏律自然高興,但心裡還是不免有點澀意,怕是再過一陣子,點點真要改口叫謝雋廷爸爸了。最近這一兩個月,他對孩子的關注比以前少很多,謝家又趁虛而入,他跟這邊慢慢親近也是意料之中。原本也是打算把這個孩子還回去,一心擺脫謝家再不牽扯的,當初並沒料到會是現在這個結果。到底是自己沒用,折騰來折騰去,還是沒能逃出謝雋廷的掌心。
點點看爸爸好半天沒動筷子,輕聲提醒了一下。
柏律收回思緒,溫和地問了一句,「現在在哪上學?」
點點報出一個名字,但柏律並沒有聽過,應該是很小眾的貴族學校,內部人才知道,他沒聽過很正常。
周凌就笑著解釋了幾句,柏律才知道這個學校每年都收到上千的申請,但最後只收幾百人入學,從小就精英化培養,一直到十八歲。有兩處校址,國內這個主要肅文,另一處在德國的主要訓練體能,寒暑假都得過去。點點第一次去德國就是參加選拔和體檢,沒曾想過自己能通過,畢竟那時候點點覺得這種離自己還是太過遙遠,但謝雋廷命令他去,還說什麼謝家的人,可以輸但不可以慫。再不想也得硬著頭皮上,沒想到竟然過了。
點點已經在一個月前就開始學德語和英語,晚飯後都有家教過來一對一教他。但這些柏律卻都是今天才知道。
謝雋廷做的事比柏律能見到的遠遠還要多,畢竟所見所聞能有多少,而且謝家一個個都是沉默寡言的主,連女傭都不嚼舌根。柏律不主動問起,旁人也從不多說。
晚飯後點點跟爸爸膩歪了一陣,大概七點教語言的老師就過來了,點點本來還想再蹭一會兒,但這個老師恪守時間和規則,嚴厲的很,柏律也不好留著孩子偷懶。
傭人已經把三樓的房間收拾出來,柏律就住那。
他把門反鎖起來,拉上帘子,只開了暗燈,又將空調溫度開到很高,熱度和昏暗能讓他較快地放鬆身體,然後躺到床上,用今天下午買回來的震動棒給自己擴張。內部太干,那棒子進去他都覺得不好受,刷了一層潤滑才勉強塞到位。從最低一檔開始,慢慢加,每隔十分鐘就把頻率調高一檔,這東西一共有七檔,到第四檔就有點難受,出了一身汗,他摁下停止,把那玩意旋轉著慢慢弄出來,用濕紙巾擦乾塞回盒子裡,再放到抽屜里,這才拿了睡衣起身去洗澡。
已經七八年沒做,身體也不如以前靈活柔軟,再一想今晚要發生的,他簡直現在就開始感到疼。
他從陸銘衍那裡討來的藥是調節激素促進孕態的藥,可以讓身體變得濕滑,但它不像春.藥是短效的,必須長期服用才會有效果。
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九點多,柏律站在床邊吹頭髮,謝雋廷還沒有回來,倒是點點在家教離開後跑到三樓跟爸爸說話。已經換上睡衣的點點又重新變回小狗崽屬性,頭髮軟軟地散落著,蹭到爸爸懷裡撒著嬌說今晚要跟爸爸睡。
柏律無奈地笑了,攬著孩子的肩,「今晚不行,以後吧。」
&什麼不行,爸爸,我都好久沒睡在你身邊了。」
柏律輕輕咳了聲,「我最近感冒,怕傳染給你,晚上也咳,會影響你睡覺,你明天還要上學吧?」
在謝家的這幾個月已經把點點的壞習慣磨掉很多,剛開始的確害怕一個人,房間太大,黑洞洞的,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但他再怎麼哭怎麼哀求謝雋廷也從來不會鬆口更不會去哄,管家實在不忍心看到孩子哭得聲嘶力竭,說可以找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隨從,每天陪少爺一起,有個伴總歸是好些。這個建議毫無懸念地被駁回,點點只能去適應謝家的規矩,別想反過來,時間一久他就磨得沒脾氣,慢慢也習慣這些規則,而且開始變得很守時,晚上十點準時上床,早上七點準時起。謝家三餐的供應段都只有一小時,錯過了就別想吃飯。如果是非飯點要進餐,需要自己額外付錢給傭人,但點點沒有錢。每次管家看小少爺起晚了就自己掏錢給廚房女傭,讓她們重新做,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點點也覺得不好意思,自然就學會了守時。
孩子離開後,他一個人靠在床上,安靜等待藥效的發作。那些虎狼之藥也是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