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到地下通道,左拐右拐走了一段後,通道漸漸變成上坡路。通道兩邊的牆壁採用的竟然是稀有的紫檀木,還配有更加稀有的金絲楠木點綴,絢麗無比,淡淡的檀香沁人心脾。牆壁上依然有許多小洞,洞中懸著與之前一般無二的青銅小船。只是,有了這兩種珍貴的木材做陪襯,整個通道的檔次就顯得不一樣了。
十幾分鐘後,三人來到了一間燈火比較明亮的墓室,大氣恢宏,根本不是之前的墓室可比。想想也是正常的,連通往這裡的道路都做得如此精緻講究,道路的盡頭又怎麼會是普通墓室呢?
「這裡應該就是墓主人真正的墓室了。」邱靜說完後,還特意提醒了身後兩人一句:「千萬別隨便動裡邊的東西,特別是你,容易。」
「知道了。」容易偷瞄著邱靜說道。
繼續往裡走了幾分鐘後,三人又發現了一間墓室。這間墓室里比較空,沒有陪葬品,沒有棺材,墓室內空氣乾燥,也沒有毒蟲一類的生物,只有一套豪華的桌椅,以及滿牆用硃砂畫的戲曲。
「這墓主人生前應該很喜歡聽戲,死了都要建個能聽戲的地方。」邱靜打量著牆壁上畫的戲曲說道,手裡順便還記錄著什麼。
繞過彎彎道道後,三人來到了一個大門前,門上又是那種八卦鎖,三人都有些緊張,來都來了又不能就此放棄。
「開吧。」邱靜對肖淵說。
「嗯。」
肖淵打開門後,發現門後是一個巨大的殉葬坑。殉葬坑裡面有許多件陶器,大多是形態各異的人騎飛馬陶俑。三個人往邊上走十幾米,又發現一個巨坑,巨坑裡面依舊是人騎飛馬的陶俑。三人連續發現了四個陶俑殉葬坑,分別以東西南北方向圍繞中間的一個巨大石像分布。殉葬坑裡的陶俑則朝拜著中間的巨大石像,或呈屈膝狀態,或莊嚴注視,或抱拳,形態各異,生動無比。那座巨大石像高十幾米,臥於石頭雕刻的枯草堆,張嘴舔食懸在眼前的石膽。
「越王勾踐,臥薪嘗膽。」肖淵囔囔道。
邱靜看著巨大石像說道:「難道那些考古專家挖掘出來的都不是真正的勾踐墓?這裡,才是他真正的陵墓麼?」
肖淵搖了搖頭:「不會,勾踐貌似沒錢,也沒那麼多精力而且也不屑搜刮民脂民膏。他老子允常的墓也寒酸,防盜很差,被盜了許多次。但是此墓豪華,防盜還做得那麼好。」
「有沒有可能是史書作假?」邱靜說。
「也許是越王勾踐的後代把墓遷移了,這裡是一個皇陵,傾盡了幾個朝代的力量建造而成。」肖淵撓著臉說道。
「越王勾踐的後代分散各地,遷移的可能性不大。」邱靜說。
「先不說這些了,早點找到開陽石和形陰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肖淵說。
三人找了一圈後,發現機關居然在石膽上,而且石膽澆了鐵水,根本就拉不動。
「看來,放棺槨的地方快要到了。」邱靜看著石膽說道。
「要小心,這裡雖然沒有檢測出煞氣,但是根據羅盤顯示,此處有很多人又死又活的,非常詭異。」容易端著羅盤說道。
「喀啦啦……咯……」墓室里突然傳出奇怪的聲音,越來越連續,越來越響。
「不好!」容易端著指針飛轉的羅盤驚呼道:「羅盤檢測到很多死人的怨氣!」
「小心!」肖淵突然上前拉開容易,容易回頭一看,只見一把鋒利的鐵戟橫在他剛剛所站之處。拿著鐵戟的是一個將士,臉上蓋著半塊土陶碎片。這個將士見到一招未得逞,換了個姿勢繼續攻擊容易和肖淵。容易有了準備,自然不會這麼簡單被對付。令肖淵感到威脅的是,有很多土陶將士正從坑裡爬出來,有的甚至是騎著飛馬飛出來,還有不少已經爬出來了,正踏著步子往三人所在之處前進。
原來,三人談話間,坑裡的陶俑竟然漸漸裂開,化為真正的千軍萬馬,而肖淵這邊不過三人而已。這些將士卻如一支精銳的軍隊,朝肖淵三人踐踏過來。三個人一下子就被衝散,各自被一圈陶土將圍著。
容易咒罵道:「搞什麼鬼,這種狗血的橋段居然還真有,我一直以為是那些編劇瞎編的。」
邱靜無暇分身,只能分神間對肖淵喊道:「小心!」
容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