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看向窗外,街上公路上停的車輛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有些陸續開到這個地方來吃早餐的,各個早餐攤子顯得異常繁忙,我和師父也去了早餐點湊個熱鬧,可我們在沒問他們什麼事?大早晨的提車禍相當不吉利,這對常年跑長途的司機來說是相當大的禁忌,再說從他們身上也在得不到任何的線索了,問了也是徒勞,和閒扯淡是沒什麼兩樣的,吃完飯,等太陽升得再高些,陽氣在重些,師父打算帶我步行到『死亡公路『那一段勘察勘察地形,看看有什麼可疑之處,為晚上的行動打打前站。
吃完早飯,我和師父步行一路向南出了鎮子,走出鎮子不遠,就來到了國道和省道的交匯處,看路上的標識牌上的路標,這一段公路就應該是崖北段到崖南段所謂的死亡公路了,按常理說,這處國道與省道交匯的地方應該比崖北鎮中心還要繁華熱鬧才對,實則不然,而且顯得相對的落寞,零星的店家沒有生氣,也很少有車輛停下有需求,十字路口兩旁很多棟低矮的樓房都緊關著房門,看上面風雨抹去光彩的廣告牌,以往都應是生意紅火的商店和旅館,它們現在的暗淡的揭示著它們曾經的無限繁榮,現在的這番慘兮兮的模樣能充分說明問題了,車禍猛於虎,貽害卻無窮。
順著這些光門大吉的店鋪繼續往南走,越往南,路兩邊建到一半卻未完成的房屋零零落落的越多,很明顯都是些正在建設的還未蓋完的突然就放棄了,讓人看了真是可惜,得lang費多少的建築材料,而這些殘磚破牆後面的曠野上是片片相連的楊樹林,且一眼望不到頭,這個時間點公路上車流如虹,運務比較繁忙,在公路上是不會有任何發現的,師父的意思是何不下去公路到兩邊的楊樹林裡瞧瞧有什麼蹊蹺,我和師父像是出來拾荒的,其實是漫無目的卻又像是很悠哉那般。
下了公路,走在荒涼的田地間,有溝有坎,楊樹林就在眼前,我和師父腳下踩著層疊的枯葉一步步走進冬季落敗的楊樹林,也算是來對了地方,林子裡面是大片的荒墳,看著很是淒涼,像是一首古詩中『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的寫意,可除了這些映入眼中的荒墳之外終究還是一無所獲,到此,關於死亡公路的有價值的信息還是為零,師父還是決定已退為進,熟悉好了地形,到晚上在前來這裡瞧瞧看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發現。
中午,我們師徒也沒有吃午飯,所有的事情一籌莫展怎麼還有心思吃飯呢,就這麼呆在小旅館裡什麼也未做。
下午的天,越陰越厚,帶著灰濛濛的的微光,像是要下雪的樣子,到了傍晚,夜幕來臨,天空愈加的濃重,這雨雪不下則以,一下便是大的,這鬼天氣無疑給這次出活蒙上了一層不安的氣氛,師父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只言不發,我了解師父的脾氣,他是心裡越焦急表面上越顯得平靜,靜的像他從未存在一樣,今天是23日了,還有明天一天就是25日了,仿佛時間從未如此咄咄逼人,難道這幾次車禍都是意外,都是偶然,這裡只能算是個事故頻發路段,只是被人以訛傳訛,把這段路給妖魔化了,給扣上了死亡公路的名號?師父平常也是救世主當慣了,難不成這次是庸人自擾,走入了一處無形的怪圈……
一直就這樣硬撐到晚上八點多,外出,說是簡單吃些飯吧不如說是補充能量,等到夜深了還要進入死亡公路一探究竟呢。
吃完晚飯,和那些個走南闖北的司機湊在一起圍著小餐館的電視機看了會電視,夜終於深了,司機們都陸續的回到了車上休息,我和師父出了餐館的門直奔死亡公路了,越往南走,街上的燈光越是稀少,偶遇行人都是神色慌張的跑走了,偶爾幾輛貨車慢慢的從公路上駛過,他們卻是遠近光燈不停的轉換,生怕撞著什麼東西或躲著什麼東西似的,貨車終於遠去,我抬眼看向夜空,黑如漆墨,看不見一顆寂寥的星辰,踩著腳下的死亡公路看向遠方,也是幽深深一片,這黑暗中的天圓地方猶如地獄的帷幔,掀開繩系,就是地下十八層。
我跟在師父的身後踩著白天熟悉好的路,不一會便消失在了公路上,下到公路下面一處白天踩好的點,一處能容下好幾個人的壕溝,我和師父跳下去,撩些枯葉撲在身下當是墊子半躺在壕溝裡面,就這樣守著黑夜,期盼能出現一些有價值的轉機……
長夜寂寥漫漫竟然下起了大雪,起始如飛不透黑夜的飛蛾,隨
第七十六章:猛鬼軍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