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一會,事情便有了結果,急診病房裡果真有兩隻殘缺的魂魄相互攙扶著從門縫裡擠了出來,它們搖搖晃晃相互扶持步子都邁不齊像是我們人受了重傷似的痛苦難掩,但還能相濡以沫,著實讓人感動,一句話說得好,不求同日生,但求同**,這算是一種死亡的緣分,師父偷瞄了一眼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我蹲在地上裝作睡著的病人家屬.
等它倆飄過我和師父的身前,我,師父從它們身後站起,一直尾隨它們到樓道的拐角處,師父開始出手,他老人家一連掏出一沓又一沓的符咒,口令出口,那些張五花八門的符咒便喪心病狂的往兩隻殘缺的魂魄身上打去,一時之間,整個樓道里火焰四濺,光火亂飛,本就虛弱的兩隻殘缺的魂魄哪裡招架的住這樣排山倒海的陣勢,它們身上本就所剩不多的魂啊魄啊逐漸被符咒抽離,魄是魄,魂是魂的細分,過後,逐化作縷縷長短不一的白煙,而這魂魄化作的白煙,瞬間便可灰飛煙滅,時間不容耽擱,師父命令我趕緊掏出隨身攜帶的黑陶罐子,我一個個的掀開罐口的符咒,黑陶罐開始發力,縷縷白煙頃刻間便被吸入黑陶罐,師父連連出手把符咒輕輕的拍下,雙手輕輕一拍,好像在說,大功告成。
從跟蹤殘魂斷魄到收集魂魄完成前前後後總共用了不到三分鐘,這前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法術,陣仗,的確讓我看傻眼了,在加上師父所敘述的魂魄移植的技術,真是他媽的破天荒,長了見識,開了眼界了,我想等到師父真正給二狗子魂魄移植的時候那絕對比現在精彩。
天明之後,師父找到二狗子的家屬說明了一下情況,說,已經尋到救活二狗子的辦法了,只是在這醫院裡無法進行施救,應該出院,找個越偏僻的地方越好,早進行一天,二狗子就多一份活下來的希望。
二狗子的親人姐姐們聽了師父的話,也遵照師父所交代的跟醫院方面溝通好了,說,趁現在二狗子還含著一口氣想把他帶回老家去,這落葉歸根終比客死他鄉的要好,醫院方面簡單的研究一番,得到的結論是,二狗子醒過來的可能很小很小,微乎其微,甚至為不可能,在加上高昂的醫療費不能承受,院方也無能為力,所以,醫院方面,尊重二狗子家屬的醫院,允許二狗子出院。
出院後,我們一眾人打了一輛靈車,因為普通的載客汽車是不會載半死不活的二狗子的,所以……
靈車一直把我們載到郊外,到了郊外一切都好辦了,師父找了間荒廢已久破房子,待到天黑,師父把所以的人都支走,只剩下,我,師父,二狗子。
借著夜色,二狗子安靜的躺在輪椅上,我和師父緊張的準備著魂魄移植前的事項,等到一切準備就緒,師父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我不明白師父的意思,便問:「師父,你拿刀做什麼?」
&等會,把二狗子的手臂劃開道口子,然後,把他所需的魂魄逼進二狗子的體內」
&父,你有多大的把握,二狗子身子本就虛弱,你再劃開他的手臂,如果,失血過多,我們不但救不了他,反而讓他死得更快?」
&天由命吧」
&師父,你以前做過魂魄移植的手術嗎?」
&有」
我一把抓住師父手裡的刀,不無擔心的說「師父,三思啊,你別看二狗子的親人答應的那麼好,如若救不活,他們一定會倒打一耙,說是我們害死二狗子的,到那時,我們百口莫辯,無論如何也說不清啊!」畢竟,農村人耍起無賴是最難對付的。
&什麼,公道自在人心」
&父!」
師父沒有在說話,而是燃起幾盞符咒之燈,瞬間這間破舊的房子裡燈火通明,我見師父如此固執只好配合,師父重新拿出那把明晃晃的尖刀,打燃了一堆符咒燃起熊熊火焰,尖刀在符咒之火上消毒一番。
師父毫不猶豫的拾起二狗子下垂的左手臂,對著二狗子的手腕就是一刀,刀口開到小孩嘴那般大,殷紅的鮮血咕咚咕咚的噴涌而出,二狗子卻還是像死人那般一動不動毫無反應,師父緊接著命令我趕緊取出那些黑陶罐,我趕緊取出一個個擺好。
師父右手輕輕一揮,黑陶罐上的符咒全部漂開,化作白煙額縷縷魂啊魄啊,頓時奪罐而出,它們拼命的想逃跑,就在這時,五花八門的符咒再次一哄而上,堵住它們逃跑的路,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