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不知寧小七是想看她是否忠誠,還是想與她那個,為了向寧小七證明自己忠心,她又道:
「其實,你看到我的臉,並非我真面目。我打小便長得漂亮,出去跑生意容易出事。為此我尋到個方子,熬製草藥洗臉,讓自己變得普通。」
「想要恢復我本來面目,只需用解藥的方子洗臉,多洗幾次就可恢復。」
「你救我後,我看到你未成家。原本想以身相許,只是我年紀比你大三歲,又是白虎之身,怕給你帶來麻煩。」
寧小七不接這茬兒,問道:
「你說要做生意,想做何生意,需多少銀兩?」
周芸來時便考慮清楚,寧小七一問,她便能馬上回答。
「可往吃、穿、用這三樣上考慮。吃,可開酒樓,我的廚藝保證有人來吃。穿,則是販賣絲綢布匹,我家原來便是做這個,我有門路。用,可嘗試販賣瓷器。」
「不知你想做哪方面?」周芸問寧小七。
「容我想想。你先去附近租間房子住下,我想好再告訴你。」他拿出一錠黃金給周芸。「拿去付房租,順便置辦自己所需之物。」
這錠黃金是歐陽公子和華公子輸的那些,一錠是二兩。
周芸也不客氣,接過黃金便離開,去附近租房子。
寧小七繼續躺在搖椅上,想著到底做何生意。
葉老叔很快回來,買了熟食和酒。待發現周芸不見,不由好奇問道:
「師父,那女人呢?可是師娘?」
「休要亂說,人家清白著,去附近找房子去了。她叫周芸,是我當初從土匪窩救出來的女人之一。家裡不認她,被趕出來。無家可歸想到我,便來投靠我。」
葉老叔看了眼寧小七的房間,說道:
「我相信師父。」
隨後便將食物擺上桌面。
擺完食物,葉老叔破天荒地沒有去練武,而是打量四周。
「師父,我們該換地方了。這裡太小,不方便練武。你看你的烏騅馬,只能縮在角落裡,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們。」
「它是極品寶馬,地位尊貴。你讓它縮在角落裡,太委屈它。它最好也有間自己的大房子。我聽蕭婉兒說過,你曾說待極品寶馬如兄弟。不能你住大房子,你兄弟住角落草棚。」
「再者,你如今已是御封捕快,身份自然不同,還有九品腰牌,再加神捕之名……」
寧小七想的倒不是換地方,而是想周芸萬一為了省錢,租個沒院子的地方,他要如何教周芸練功?
「馬兒,去把那女人叫回來吃飯,租房之事不著急。」
烏騅馬聽到讓它幹活,長嘶一聲走出來。用頭擺開虛掩的門,跑出去找周芸。
這烏騅馬不是普通馬,鼻子比狗鼻子還靈,聞著周芸的氣味就追了出去。
很快,烏騅馬發現周芸。長嘶一聲引起周芸注意,然後過去咬住周芸的衣裳扯周芸離開。
周芸認得烏騅馬是寧小七院子裡的馬,便不再與房東討價還價,說寧捕快找她有事,先回去再說。
那房東認得烏騅馬,沒有為難周芸。心想,這是寧捕快的女人?
寧捕快的眼光,真不咋的。
這女人即便不醜,也很普通。比起蕭婉兒,差太遠。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沒法比。
許多女子對寧捕快有好感,寧捕快都假裝沒看見。有女子想學蕭婉兒,通過烏騅馬接近寧捕快,結果還被烏騅馬嫌棄。
這女人,竟得烏騅馬咬衣裳。烏騅馬能與她如此親近,想必這女人與寧捕快關係匪淺。
原來寧捕快不喜歡長得好看的女子。
我懂了。
這消息,真忍不住要跟好友分享。
周芸跟著烏騅馬回到寧小七家,看到桌上已擺好了酒菜,不過都是熟食。
「寧捕快,你們都是吃熟食或在外面吃嗎?」
「誰會做啊。」葉老叔道。
「我會做。不如以後你們的飯菜由我負責?」周芸道。
葉老叔高興道:「那感情好。老是吃熟食,都感覺不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