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工頭灰頭土臉的回到捷達車裡,向來時一樣,急匆匆的走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紅臉胖子很挫敗,對其他兩個同伴說,「走吧,幹不了啦!」
「機器開不開走?」
「算啦,放這兒吧,工頭應該這兩天就能協調好。」
「不怕這幫刁民把咱的機器拆了?」
「哎呀,也是個事!要不留個人看著?算啦!看個球,走吧,喝悶酒去!」
村民們都散了伙,有的回家,有的到地里去幹活了。鹿大爺拿著笤帚和簸箕,打算把馬路上的垃圾清理清理。
「老大,咱們要不要去委員會大院找姓陳的把車要回來?」鹿二見青皮和白皮向委員會大院走去,問小短。
「不急。」小短說,「你聽說過九龍幫嗎?」
「九龍幫?聽說過啊,中學的時候就聽說過啦。江湖上不有句話嘛,最狠九龍幫。這個幫里的人,個個心狠手辣。學校里的混混都以認識九龍幫里的人為榮。老大,你怎麼問這個?」
「剛才我聽見有人說白皮混過九龍幫。」
鹿二臉色大變,「他臉上那個刀疤,估計是在哪次火併的時候被砍的吧。唉,看來我們要車的事兒,還真不能急,得從長計議了。」
「走吧,咱們回去再研究研究,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呀。」
小短他們三個人回到家裡去研究如何對付陳咬金。
青皮和白皮回到了委員會大院,向陳咬金報告了在村口阻攔挖掘機的情況。
陳咬金把小紫砂壺舉到嘴邊,喝了一小口鴻毛藥酒,「這眼看就到中午了,我讓紅毛去弄點酒菜,咱們三個喝幾盅,把這個事情好好議一議。」
酒菜很快弄好了。陳咬金和青皮、白皮在裡間小屋裡吃,紅頭髮八神幾個人在外間吃。
陳咬金為青皮和白皮斟滿酒,「這杯酒敬你們倆啊,今天這事兒辦的漂亮。」
青皮喝完酒說,「金哥,我看這個公司挺有實力的,咱們得好好撈一把。」
白皮喝完了酒,沒說話,又把酒斟滿了。
陳咬金點頭說,「對,上次那個公司不抗折騰,被我們整了幾回,竟然嚇跑了!這個公司不能讓他跑嘍!但也不能輕饒了他。咱們需要這個啊!」說著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捻了捻,是數錢的動作。
「方方面面的關係得打點,而且又馬上要選舉了。我這個位置也不好干啊。」陳咬金不無傷感的說。
「金哥你放心,我們兄弟倆為你分憂。不就是選舉嘛,誰不投你的票,我倆就去敲他腦袋!」
陳咬金笑笑,「這段時間風聲緊,還真不能這麼硬來。這個咱們在想辦法吧,我覺得問題不大,還是說說這個工程的事兒。」
「嘿嘿,」青皮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裡,大嚼幾下,
「金哥,我看這個公司啊,就跟這紅燒肉一樣!又肥又香,肥而不膩!」
「怎麼講?」
「公司大,有實力,掉點肉不心疼,而且我看那個姓廖的工頭還挺上道,不出意外的話,這傢伙最快今天晚上,最晚明天,就得上門找咱們來了。反正,依我看啊,這個公司咱們是吃定了。」
「這麼快就能來?」
「十有**。」
「那咱們還得再趕快行動行動。」
「金哥,怎麼行動,你吩咐吧。」
「人家來了就得談,咱得想想怎麼談。」
青皮滿不在乎的說,「咱還是一招鮮,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呀,村民們不願意,咱的條件他們不答應不行。村民們聽誰的,不還是得聽金哥的嘛!」
陳咬金轉向正在專心吃魚的白皮,「白皮,你覺得呢?」
直到把那塊魚吃完了,白皮才扭頭說話,「我上次吃魚就被卡了,吃魚的時候可不敢分心了。金哥,我覺得可以在地面上動動腦筋。」
青皮納悶的問,「地面可以動什麼腦筋?」
白皮笑說,「比如種點菜什麼的。」
青皮一拍桌子道,「對啊,還是你歪主意多,種上點菜,可以再要點高價,總得賠償農民的損失呀!行!下午我就讓紅毛他們去弄。」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