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每天加班到半夜,都是同事 小張開車送我回家。我開玩笑地對男友說:小張每天晚上送我,你不擔心嗎男友說:怎麼不擔心要是哪天人家不送了,我不得大冷天去接你啊。
不小心把額頭的痘痘弄破了,出血了,我媽媽拿紙給我擦,忽然之間看到媽媽眼裡的不忍心還有難過,還沒來得及感動,媽媽就說了:長得真醜。
過年去舅舅家吃飯……舅媽知道我們愛吃辣,於是做了水煮肉片,見我們吃的歡,就一臉笑容的問:怎麼樣?好吃嗎?我華麗的接了句:和飯店做的一樣!舅媽那個高興啊!還靦腆的問:真有那麼好吃麼?於是我腦殘的接了句:不是,是肉片太少,全是辣椒……
兒子問爸爸:」爸爸,為什麼我沒有兄弟姐妹呀?「 正在看報紙的爸爸聽後,氣不打一 處來,咆哮道:」誰讓你不早點睡?「
爺爺退休了,報名上老年大學。正讀一年級的孫子好奇地問:「爺爺,你還讀書啊!」爺爺說:「我讀書有什麼不好嗎?」孫子說:「好是好,就是萬一你學校通知開家長會,你沒爸爸媽媽,誰給你去開呢?」
————————笑話沒有了,以下湊字數——————
柯蓉兒搞不懂柯楚楚究竟是怎麼了,開口閉口喊著以前不屑於喊的姑姑,說出來的話又是冷心冷肺,慪得人心口疼。回到房裡又忍不住捂胸嘆氣,還得在相公面前藏著。
楚楚你就作孽吧,總有一天會把姑父對你父親的恩情作光的。
柯蓉兒性格也是很強勢的,可是她在侄女面前必須忍。至於原因,說來就話長了。
柯蓉兒的相公倪洵,當初是柯楚楚的小姨在無宵燈會上率先看對眼的,是她柯蓉兒用計奪了過來。唉,少女時爭強好勝,賭的就是一口氣:一個後來知道這倪洵只是一介商戶之子仍是要下嫁;一個眼看「良人」娶了別人為婦,竟憋不過一口氣投了河。
兩家就此決裂,柯家無公婆,柯楚楚的母親長嫂為母,當時是她三媒六聘把柯蓉兒嫁了出去。因為這小姑子,她被娘家記恨,妹妹一死,從此再不准回娘家,只當她也死了。
上月,外家把無父無母前去投奔的柯楚楚趕了出來,讓其徹底淪為孤女。後來就只能住進了姑姑家,柯蓉兒欠了嫂子的情,也就等於欠了柯楚楚,所以,她不能不忍。
一想到柯楚楚投了河的小姨以死來懲罰活人,柯蓉兒就像咽下了一坨冰渣子,涼得吸氣兒還必須咽。懲罰?笑話,礙著誰了嗎,誰也沒礙著。倪洵有潘安之貌,不缺那嫦娥相奔,她柯蓉兒只恨死的人蠢。
&傻脾氣,楚楚就跟她小姨一個樣,她外家的種不好。」
柯蓉兒罵完才舒坦一點,翻出帳簿來埋頭算帳。棉花還剩下半庫沒銷完呢,還進?又不是沒得東西賣了,真是荒謬。
......
&娘,你看那些人。」柯楚楚指著巷子口的鄰居們。
芳姨娘憤憤:「別管他們,都是些破落商戶,沒見過官家小姐。」
柯楚楚忍不住笑了,這姨娘倒是可愛,竟然能把人家眼中的鄙夷看成是羨慕。
很快,一高一矮的兩人出了巷口,來到奉州城的東大街。這邊俗稱東市,專賣布匹吃食等一些成品貨,再往東就是牙市,三教九流都有。
前不久邱家死了三五個男僕,邱家負責采賣的管事剛剛從牙市歸來,迎面就見到這幅刺眼的景象。
那個攀扯邱家的柯小姐迎著陽光笑得甜滋滋的,真虧她笑得出來,還嫌不夠丟人?老夫人說得沒錯,這個禍害留不得……
這些婦人見到邱大管事來了,那指指點點的手揮得更勤。
&邱管事。」說話的婦人撇撇嘴,看向越走越近的柯楚楚。也不怕被正主聽見,高聲談論這個卷了姑姑家銀子跟人私奔的柯氏女。都道她沒臉沒皮,前腳還在邱家門前撒潑想進門,後腳就跟野男人私奔。相貌賽西施,品性卻放蕩不堪,真真壞了奉州城的風氣。
婦人們聊得熱鬧,潑皮無賴們也參與進來。鄙視、不屑、淫邪……各種不懷好意思的目光圍繞在柯楚楚周圍,甚至還有人專等她走過去後,在地上啐口唾沫,罵道:真是晦氣!
芳姨娘死死抓著木輪子,呼吸又急又重,若不是自持身份,可能早就衝過去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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