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們找來生死種。他既身為一代掌門,又是中年人,閱歷不會少,卻肯聽信他人一句傳言,著實奇怪。
倒不像為治好他夫人的傷,倒像是衝著生死種來的。
趙昔皺了皺眉,決定等明天上路時,再和韓音談這件事,此處隔牆有耳,實不宜多話。
飯畢,趙昔向齊大官人夫婦告辭。他走後,李氏從屏風後走出,向齊大官人遞茶道:「自打婉兒得病,咱們都以為她是在外頭沾了什麼髒東西,誰知竟是中毒所致。其實仔細一想,婉兒臥病前曾和咱們一塊去到洛陽,那染心台的花宴,人多手雜,莫不是有人在那時做了手腳?」
齊大官人皺眉道:「可我行商這麼些年,家裡有你把持,外出也一向謹慎,從不得罪於人。會有誰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在咱們女兒身上下手?」
李氏緘默不語,齊大官人又道:「再者,哪怕婉兒是因此得病,洛兒的毒又從何說起?」
李氏面色一黯,齊大官人目光掃過她素淡的眉眼,道:「大夫和我說,婉兒的毒是積累而成的,可她人在深閨中,除了跟咱們走過一次洛陽,再沒有和外人接觸。那麼有誰能守在她身邊,不斷地給她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