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嚴雪和二皇子出去郊遊的消息在京都貴女當中傳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蘇錦昭並不覺得意外,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如妃既然中意了嚴家的姑娘,少不得要做些動作的。這第一步便是讓兩人互生好感,只不過以嚴雪的性子,恐怕一時半會對二皇子宇文顯未必會動情。
都說女子比男子要痴情的多,一個對別的男子傾心多年的女子,又怎麼會輕易對旁人生了情,如此,只怕這個二皇子要有的等了。
圈子就這麼大,許漫穎知曉後自然是氣憤不已,可惜對方是當朝閣老的孫女,論身份,她自然是比不過的,更何況她又不能為了這種道聽途說的事情上門找對方質問,她又不是二皇子的誰,當著嚴雪的面,她拿什麼理由去問。
生氣歸生氣,這種有損顏面的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的,她做不來,反倒是潘月蓮做了出來。
她一向是耐不住性子的人,聽了這種事,自然是坐不住的,直接帶了丫鬟去了嚴府。
嚴雪在屋裡看著手中的玉佩,這是宇文顯戴了多年的玉佩,那日將她送到嚴府門口,臨別之前解下送給了她。嚴雪本欲拒絕的,奈何人家態度誠懇,堅持將玉佩給她已,好似一副不容她拒絕的樣子。
無奈之下,她只好收了下來。
嚴雪怔怔的想,同為皇子,要是送她玉佩的人是三皇子,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收下,並且滿心歡喜,可是事與願違,偏偏是她不喜歡的宇文顯。
正想著,潘月蓮已氣沖沖的來到了她的閨房門前,玉俏欲要攔下:「潘小姐,要不容奴婢先進屋回稟了大小姐再領你進去?」
潘月蓮當即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語氣不快的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左右不過是個卑賤的奴婢,憑什麼讓我等的道理,以我和嚴姐姐的交情,往日我過來找她,何曾受過怠慢過,別人都說你打著主子的名號胡作非為,以我看倒是不假,不知所謂的東西,還不快給我滾到一邊去!」
玉俏被說的臉頓時通紅了起來,就算是大小姐,私下裡也何曾這般數落過她。她心想,今日潘家小姐是吃了火藥不成,說話這般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得罪了她不成。
若是就這麼放對方進去,少不得要被大小姐責問,一邊是嚴府的規矩,一邊是潘家小姐的威嚴,玉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身子擋在面前道:「潘小姐留步,還是等奴婢稟告了再進去不遲。」
話落,潘月蓮怒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你耳朵聾了不成,我剛才說的話是沒聽見是嗎?」
玉俏咬著嘴唇,忍下這口氣,正要張口,這時門「吱」的一聲開了。
玉俏回頭一看,只見嚴雪走了出來。
剛剛一臉怒氣的潘月蓮見狀,忙斂了怒意,換上一副平和的表情。
嚴雪遞了一個眼神給玉俏:「沒規矩,月蓮妹妹豈是旁人,還不給我退下。」
玉俏心中只覺委屈,低聲應了一聲,然後退到了一旁。
嚴雪面帶笑意的朝潘月蓮走了過去:「我這丫鬟平日裡都被我慣壞了,說話不知分寸的,剛剛我在屋裡都聽見了,月蓮妹妹莫要跟一個丫鬟計較了。」說著,便拉對方進屋。
潘月蓮卻不忙著進屋,滿是不屑的看了一眼玉俏,撇了撇嘴角,說道:「嚴姐姐說笑了,不過是一個賤婢罷了,我怎麼會跟一個奴婢一般見識,傳了出去,豈不是有辱了身份。」
聽得這話,嚴雪嘴角一僵,玉俏畢竟是她身邊的丫鬟,潘月蓮今日當著她的面這樣說,未免……未免有些過分了。瞧著對方這面色似是不悅的樣子,嚴雪感覺對方來者不善。
一旁的玉俏因著嚴雪的緣故,無端被潘月蓮罵了一通,心裡怎能好受,礙於身份,只能將這委屈生生的隱忍罷了,自然而然不敢吭一聲。
潘月蓮經過玉俏的時候,朝她冷哼了一聲,這才進了屋。
待坐下後,潘月蓮掃了一眼屋子,對嚴雪說道:「想不到嚴姐姐身份的丫鬟竟是這般沒規矩的人,客人來了居然都不過來奉茶,難道要主人親自動手不成,這要是擱在我府里,早就拉出去挨板子了,哪還這般縱容她們。」
嚴雪面色一時有些不太好,潘月蓮來嚴家來來回回,算算也有不少次了,往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