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先回車裡,我們沒有回來前,你不要出來。」秦崢從來沒做過別人師傅,但是真要做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這不,第一個便想到了可可的安危。
可可乖巧地點了點頭,便先回到了車中。
就像可可之前說的那樣,茶亭很大,很寬闊,像半山腰這種地方,地皮都是免費的,你想要建多大,完全是看店主人的心情。
茶亭的另一頭是通風的,沒有設牆,只是用簡單的欄杆圍著,欄杆之外便是懸崖,風景倒是不錯。
「客官,喝茶麼?」這時,一個夥計打扮的人掀開了櫃檯後的帘子,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明明是在問話,但是語調卻沒有任何的起伏。
「你們這兒有什麼茶?」知道秦崢不擅與人交際,林希羽很主動的承擔起了這項「重任」。
「普洱。」
「那就來一壺普洱吧。」
夥計退下後,倆人不動聲色地繼續打量著這個茶亭。
這裡的裝扮倒是十分雅致,檀木的桌椅,白色的垂地簾,然而只是因為風,所有的一切都起了不一樣的效果。
本該靜雅的帘子被風吹得老高,發出颯颯之聲,猶如在狂風中索命的白色厲鬼,白日裡平添了一股寒氣。
現在想來,在這種地方開一個本應該幽靜的茶亭,本來就很反常,先不說這裡人跡罕至,即使有人來,也多是趕路的旅人,哪有人會靜下心來此處喝茶呢?
「客官,你們的茶。」夥計依舊是面無表情,將那茶水往桌上隨意一放,他的動作很不專業,手腳略重,一下子那茶杯便倒了,還有些茶水從壺口溢了出來,落在了壺把上。
夥計沒有慌亂,就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似模似樣地把茶壺和茶杯放在了桌子中心,轉身就準備走人。
「等等。」說時遲那時快,秦崢突然出手抓住了夥計的一隻手。
「還有什麼事麼,客官。」夥計僵著臉,歪著腦袋看著秦崢,眼裡有一絲淡淡的紅光,沒有被抓住的一隻手,悄然握緊。
「夥計兄,我這裡有一個任務,你感不感興趣?」秦崢也不看那夥計的臉,兩個眼睛直直地看著那個茶壺,誰也摸不透他此時心裡的想法。
就連林希羽也不明白秦崢想要做什麼,這裡的蹊蹺已經一目了然,這茶還冒著滾滾熱氣,顯然溫度極高,茶水溢在了壺把上,可那夥計依舊毫無知覺的提著殘留高溫茶水的壺把卻毫無異樣,很顯然,這夥計,是一個修煉者,
在這人跡罕至的半山腰,一個修煉者在一個茶亭里做一個端茶送水的夥計?光是這點,已經是不尋常中的不尋常了。
只是這秦崢竟然還問人家做不做任務,難道又想為他那勞什子「系統神」發展信徒了?好吧,經過這幾天的接觸,即使是她這個無神論者,都有些不得不承認那所謂的系統的神奇了,但是也不至於如此吧!
「我想和你打聽下這裡的主人家,可否告知。」
「你認識他?」
秦崢注意到,夥計的語調有略微的急促,鼻息有明顯的變沉,似乎是有一些緊張。
「就是不認識,才要和你打聽。」
事實上,秦崢腦中的任務面板中,確實刷新出了這麼一個任務,任務內容就是了解這茶亭主人的信息。
「王掌柜今天不在,你要是尋他,改日再來吧。」說著,夥計從秦崢手裡抽出了手,然後僵著步子離開了。
「這裡的主人家,不姓王。」秦崢如是說道。
「你怎麼知他不姓王?」
「你看。」秦崢拿起了茶壺,這是一個紫砂陶壺,棕色的陶底上用黃色的筆線刻著首詩,是一首有關茶的詩句,「這個茶字和門口白幡上的茶字,是一個筆跡。」
然後,他的拇指從那首詩刻上落到了右下角的落款上,落款只有一個字——方。
「這裡的主人家,應該姓方。」
很顯然,這裡的夥計應該不是這個茶亭原來的夥計,對於主人家的姓,要麼他有所隱瞞,要麼,他真不知情,無論如何,這個姓方的人,可能已經出事了。
「秦崢,你注意沒,那夥計眼中充血,身體僵直,可能是……」林希羽的話還沒說完,那夥計又掀了帘子走了出來,然後就這麼
第二十一章奇怪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