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魂國北,鳳陽城中,鳳陽府衙一如既往的安靜,鳳陽令平日裡管教甚嚴,甚至可以用苛刻來形容,所以下人們即使是閒暇時都很少說話,深怕被自家老爺看見了又是一陣打罵。
當然了,府衙中有一個地方總是會特別熱鬧,那就是府衙主院,老爺和夫人們居住之處。
鳳陽城的府衙雖然不掌管經濟財政大權,但是油水依舊還是很多的,一些奸商或者一些富家子弟做了些需要擺平或者準備做些不太好的事兒,總要出點財先來鳳陽令這裡來買一個穩妥,久而久之,鳳陽令的荷包越來越滿,肚子越來越大,不過家裡夫人們的年齡,卻是一房還要比一房小了。
此時鳳陽令張天喬的臥房裡躺著的那位最小的小妾,便是他最近才花錢買來的,年方十三,玩得就是一個水嫩。
而這位姑娘顯然對男女之事還懵懂無知,只得被動的迎合身上的胖肉球做那禽獸行徑,口裡散著略微有些痛苦的輕吟。
「咚咚咚」
這時,張天喬臥房的門突然被重重敲響,把這胖老頭兒嚇得當時就是一個哆嗦,整個人軟軟地壓在身下的小姑娘身上,半晌動彈不得,過了好些會兒他才對著門外怒吼道,「誰啊,誰攪了老子的好事兒!說了多少遍了這個時間天大的事兒都不要來打擾我,說吧,什麼事兒,說完自個兒去賬務那兒去登記,這個月的月俸就不要拿了!」
張天喬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自己滿身的肥肉坐起身,拍了拍自個兒的大肚子,舒爽地輕嘆了口氣,還不忘回頭撩撥了下一旁的幼齒少女,輕撫著對方平坦的胸脯,他眼中的淫光又有加劇的趨勢。
「老爺是我啊!不好了啊!不好了啊!」門外傳來的,竟是他的得力助手,邢師爺。
自從他的侄子張全被風平浪逐出了鳳陽城後,整個鳳陽府衙的事兒基本都是這位邢師爺在一手操辦,他辦事穩妥,所有的事兒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從未出過半分差錯,此時此刻,這位師爺的聲音里竟然有掩飾不住的慌張,這讓張天喬意識到了一絲不妙。
能在鳳陽城這種地方當官的,自然不是什麼簡單人,他立馬利索的下床穿衣,邊提著褲子就邊往門口走,「到底是什麼事兒,慌裡慌張的。」
說完,他就這麼隨意的一推門,絲毫不介意自個兒小妾的春光都乍泄在了這位邢師爺的眼裡。
邢瞥了眼床上的春光,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低頭藏起了眼裡些許的淫光說道,「聽聞城衛軍都集結去了城主府。」
「城主府?風平浪那個蠢牛又想弄出些什麼么蛾子。」
「聽城主府里的探子回報,說是備戰咱鳳陽府來的。」師爺忍不住又往房裡瞥了眼,不自覺地吞咽了兩個口水。
「什麼?」張天喬聽聞先是一愣,然後便是大驚,結果也顧不上繫上腰帶,匆匆忙忙就跑開了,他必須要為這事兒做些準備。
師爺看著張天喬的身影越走越遠,嘀咕著,「反正你也過不了今夜,走之前不嘗嘗這小嫩肉真是可惜了,嘿嘿。」說著,他左右望了望,鑽進了臥房之中,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便聽得房內傳出了少女的低呼與規律的輕吟之聲……
當秦崢和風平浪他們大軍開到的時候,鳳陽府衙已經大開了府門在那兒迎接了,鳳陽令穿著一身官袍,挺著一個大肚子,背後站著豎排官兵,臉上笑嘻嘻的,一看到風平浪便快步走下階梯,笑著說,「這半夜三更的,不知風城主蒞臨我這鳳陽府,是所謂何事呀?」
「呔!爾等賊子勾結三河賊人慾圖謀害朝廷命官,其罪當誅,還問我所為何事?自然是來取你的命來!」風平浪怒喝一聲,雙手已經緊緊握拳,恨不得當下就一拳把這個張天喬拍成一張肉餅子。
張天喬心裡頓時一驚,自從上次失敗後,他和三河國的人已經沒有再聯繫過,以避風頭,本以為此事已了,現在又突被提起,他又怎能不驚。
但張天喬也是縱橫官場多年的「老江湖」了,當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裝作十分驚訝地回道,「哎喲我的風城主誒,你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栽贓嫁禍,就不怕我去陛下那裡告你的御狀?」
「哼,就量你這個膽小鬼不敢承認,我就不行搜遍你這鳳陽府就找不到證據。」說著,風平浪一個揮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