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在地牢裡找到一千兩黃金。」
「繼續。」
「城主,在後院找到女眷共三十名。」
「繼續。」
……
風平浪手下的士兵一次次回報,他們對鳳陽府這些整日遊手好閒的官兵也看不爽很久了,所以這一次的活計幹起來也是尤其的賣力。
「城主,共抓獲鳳陽府所轄兵八十餘名,繳獲武器逾百把,未有找到府衙師爺,在張天喬臥寢還……」突然這位報告的士兵言詞間變得猶豫起來,表情變得頗為怪異。
「說。」
「還發現了一名女屍,看年紀約莫十二歲到十四歲,全身赤果,下身腐爛生瘡而死,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個時辰。」
說這話的時候,這位正直的士兵咬牙切齒地瞪了眼張天喬,對於其禽獸不如的行徑進行了赤果果的鄙視。
這種事落到一個有女兒的父親耳朵里,自然最是不能忍受。
風平浪一拳頭又砸在了張天喬的臉上惡狠狠道,「靠你個混帳東西,還殘害幼女,又多一條罪名。」
張天喬本人比風平浪和秦崢還要驚訝,慘嚎哭痛的同時,還異常委屈辯解道,「這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秦崢一直在邊上看著,此時只慶倖幸虧這次可可沒有跟來,不然聽到如此消息,小小的心靈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刺激。
可可自裁縫鋪一事之後就看開了,把報仇一事全權委託給了秦崢,而他,準備殺了張天喬。
「風城主,你準備把這張天喬如何?」秦崢走到了風平浪的身邊,一隻手悄悄放在了懷裡。
「這廝雖然可惡,但是關係到與三河國的交易內幕,必須要轉交給……」
「哧。」
在風平浪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柄碧綠色的長劍哧一聲刺進了張天喬的心口。
張天喬猛地瞪大了雙眼,吱都沒來得及吱一聲,便因為心脈盡斷而咽了氣。
「你!」風平浪滿臉震驚地看著秦崢,愕然道,「你殺了他?」
「是啊。」秦崢頗為認真的點點頭,證據確鑿,人證眾多,他供認不諱。
「你可知我們已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抄了他的府,你現在殺了他,我如何和陛下匯報?」
秦崢聳了聳肩,「如實說,反正也沒證據,若是他打死不招,也不能按通敵論處,最多把牢底坐穿,還能苟延殘喘。」
天魂國的法令一直都在他的書庫存著,相關條例他再也清楚不過。
既然他有可能死不掉,那就直接殺了了事,這便是秦崢的處事之道。
「你小子……」風平浪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秦崢,「真特麼亂來!」
「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哈!」風平浪的口風轉而一變,大笑著拍著秦崢的肩膀說,「你小子放心,陛下面前我盡我所能的保你。」
秦崢笑笑,內心卻無半點感激,盡他所能的保他,其實意思就是所有的責任全歸於秦崢的意思,不過他本來也就是這麼準備的,所以不再多言其他。
鳳陽府兵本來就是一盤散沙,此時鳳陽令這棵大叔一倒,幾乎每個人都在以爆鳳陽令的短來「將功贖罪」,按照目前情況來看,就算風平浪不保秦崢,秦崢也有足夠的理由將那鳳陽令殺上一百次了。
所有的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隔天,鳳陽府的人便被羈押去了天魂境,由風平浪先行一步,橫刀跨馬親自押送。
而秦崢則是獨自去了趟鳳陽城外的鄉下,把某個姓張的原捕頭送進了護城河裡,死後受萬魚噬咬之苦。
張捕頭和鳳陽令本與他無怨仇,不過當他收可可為徒的那一刻起,他們其實已經寫上了秦崢心裡的那份死亡名單。
他並不是個冷血嗜殺之人,但是遊戲世界的經歷教會他,生與死之間的界線應該更加分明,有些人該死,那就去死好了……
這……叫做簡單直接,不過林希羽曾用另外四個來概括秦崢的世界觀,那就是簡單粗暴。
經過這兩天,可可同學自認為已經完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等大事,也經歷了最奇妙的一次轉折,所以心態也起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最主要的表現是,她的修煉,開始懈怠了,說實話,技能熟練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