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蓮顧不上腿上的疼,眼神殷切的看向許詩雅,盼著她跟自己說,這一切都是假的,她跟自己開了個玩笑。
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這一定是夢,對,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發生這種玄幻的事兒。
她受虐似的掐了自己兩把,醒來啊,快點醒來,她只想要旅長爸媽!
可事實擺在眼前,她是那個鳩占鵲巢的假千金!
宋蓮搖搖頭,一臉不信:「爸,我是你的親女兒!」
宋安棟看她不死心,扯過任大壯:「別喊我,我受不起,我也不是你爸,這才是你的爸媽,當初許詩雅給你媽一份體面工作,她把手伸向了我的女兒,妄想讓你取而代之!
而我女兒受盡磋磨,方槐,任大壯,你們還有什麼說的,血型檢測已經加急了,很快就會出結果,由不得你們狡辯!」
一屋子的大人物,也把方槐嚇到了,她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瑟瑟發抖,明顯的嚇破膽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
說來說去,就只會這兩句,許詩雅一巴掌給她打過去,眼都哭腫了。
「方槐,你個賤人,當初我看你可憐,給你一口飯吃,你就這麼報答我的!你把我女兒換走,打成什麼樣了?你個沒良心的貨,我打死你!」
許詩雅也顧不上形象,撲上去抓著方槐撕打,眼神兇殘的恨不得把她吃了。
「夫人,你放了我,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的,我這些年也很愧疚!啊!」
她頭皮差點被許詩雅扯掉,又不敢還手打回去,眼裡都是求饒。
「逼你!你要不是一肚子壞水,誰逼得了你?聽說你還想把我女兒嫁給老男人,我先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一次散發好心,給她帶來終身陰影,以後她再也不聖母了。
什麼手心手背都是肉,去他媽的,肚子裡出來的,才是她的。
那種養不熟的白眼狼,有什麼好惦記的。
宋安棟看她打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拉住她,免得背上一個軍屬打人的罪名。
許詩雅還是氣不過:「放開我,我要打死她!她讓我女兒受了這麼多年的罪,她怎麼不去死啊!」
許詩雅氣瘋了,手被拉住,一腳踢的方槐摔了個大馬趴,看得出用了多大的勁。
宋蓮看著那對長的黑不溜秋的夫妻,身上的衣服打滿補丁,她眼前一黑又一黑。
這不會,就是她的父母吧!
天,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懲罰她?
任大壯拉聳著肩,大概知道逃不過,也認命了,「公安同志,我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把娃換了,你看娃也沒事,我們可以給一些相應的補償,別讓我們坐牢了!」
說完,他朝任娟跪下磕頭,道德綁架道:「娟子,爹養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跟公安說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面呢!別因為這事兒背上個不孝的罪名!」
方槐也是跪著哐哐哐幾下猛磕:「娟子,求你了!看在我們養你一場的份上,放過我們吧!」
事情抖出來了,知道害怕了。
任娟看兩人抖得跟篩糠一樣,心裡無比的諷刺,也有他們當狗爬的一天。
她不是什以德報怨的聖母,更不會原諒這些傷害過自己的惡人。
「放過你們?」任娟覺得很可笑,也沒見他們放過自己啊!
方槐點頭如搗蒜:「娟子,我也是真心拿你當女兒疼的,你就放過娘吧!娘給你磕頭了。」
任大壯一個大男人哭的鼻涕冒泡,「娟子,你就原諒我們吧!咋說我們也當了二十幾年的父女,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任娟面無表情:「你有什麼面子,還需要我看的?我不止不原諒,我還要追究到底!你把我打的半死不活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