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是一張笑臉,討喜的很,他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慢吞吞的說道:「嫂子,瞧你這話說的,這不也是特意為你們做的,你看我哥,不宜吃辛辣刺激的,我絞盡腦汁給他做菜,要我說,除了他,其他人都是順帶!」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陸驍擠眉弄眼的:「看,當兄弟跟你心連心,你總跟我玩腦筋!」
陸驍切了一聲:「我還不了解你?怕我埋汰你,把你趕出海島,回去種地吧。」
陸厲伸出自己的手,在他面前晃了下:「你瞅瞅,我這手骨節如玉,那是死命保養的,我容易嗎我!
還不是為了吃上軟飯,人有本事的女的,都是有追求的,隨便一個她都看得上,那也太不挑了!」
就差說自己是最優秀的那個了,陸厲也挺會推銷自己的。
「閉嘴吧你!什麼都有你說的,跟那居委會的大媽似的!」陸驍被吵得耳朵生疼。
姜顏顯然習慣了這種熱鬧,煞有其事的說道:「你還別說,有他在挺熱鬧的,他要嫁出去,我還不習慣!」
陸厲絕對是年代文里少有的極品小叔子,跟她太合拍了。
陸厲嘿嘿笑道:「嫂子,離得不遠,你出門一句話的事!」
姜顏想到什麼:「要你二哥能來,也有人跟你做伴了!」
陸厲揮揮手,埋汰道:「他幾棍子打不出一個屁,我看懸得很,人胡家也不一定看得上,再說吧!」
幾人有說有笑的,麵粉廠大雜院,苗秀英拒絕了好幾波媒婆,她門檻都快被塌斷了。
果然,只要工作穩定,那些不想下鄉的女方,聞著味就來了。
陸彥現在寧缺毋濫,被徐盼搞怕了。
家裡好好的,別娶個攪家精來,弄的一團糟,他老娘絕對會把他趕出去的。
就像她說的,我又不是一個兒子,其他人也得活啊!
苗秀英提著桶去打水,樓下不少嘴碎子還在說陸厲的事。
「唉,這都快去了一個多月了,怎麼還沒回來?不會真安家在海島了吧!」
「想屁吃呢!誰能看的上他!好吃懶做,也就一張臉過得去,德行遺傳她娘,臭得很!誰家有錢的看得上?瘋了吧?」
「就是,你看他把咱院裡適齡的女的埋汰成什麼樣,還說人家長得不如他,皮膚沒他好,沒他會收拾,沾沾自喜的小白臉一枚啊!我看他寡死算了!」
說這話的就是女兒被陸厲說的一無是處的,她心裡憋著一口氣!看陸厲有什麼本事吃軟飯。
她女兒一米五,一百五十斤怎麼了!說明能吃是福,以後不得給他多生幾個大胖兒子!
男的就是膚淺,只喜歡好看的,以後有的他後悔的,到時候不得來跪著求她!
哼,她彩禮都得要八百八,少一分錢都不行。
另外一個磕著瓜子,巴拉道:「可不,一個大男人,娘們唧唧的,那手藝比咱都好,這種的在床上誰使勁?一點體驗感也沒有!」
一說到這種話題,大家嘴角習慣性的上揚。
「我看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二十歲的人了,也不會為自己打算,這娶老婆就是為了過日子,那種打扮的妖里妖氣的,一看就不是正經過日子的,陸家這幾個,挑的很。」
苗秀英正好下來,又正好聽到了。
看到她的身影,大家不由得菊花一緊,生怕被她撲上來抓花臉,一臉緊張。
哪知苗秀英沒發怒的前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回事!這老婆娘轉性子了!不科學啊!
苗秀英在心裡冷笑,一群欺軟怕硬的慫貨,當著她的面,怎麼不敢說?只會背地裡蛐蛐。
她想著老兒子找的對象,笑的齜著牙,樂的拍大腿了:「他嬸兒,你怎麼知道我兒子找了旅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