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辰兒嘴裡話一說出，大步便是向女子走去。
但是當華辰兒走到女子身前，才恍然大悟。自己現在只不過是身處幻境。
華辰兒停下腳步，雙眼之中滿是柔情與虧欠。
「這不是你收我為徒的地方嗎？眨眼已經一千六百年，我真的欠你太多！不知道你心中的恨是否已經全無！」
華辰兒眼中這時竟然泛起一絲淚花。
這時女子的身邊卻是又多了一位少年，少年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唯獨身上破舊不堪的衣服與少年格格不入。
「周免，你真的想好了要當我九華仙的弟子？」女子語氣冷的直讓人顫抖。
少年周免點了點頭，一臉倔強的說道：「從我離家那天起，我就下定了決心。什麼人都無法動搖我心中的信念？」
「那你可知道，修仙一途有多困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說道。
少年周免思索片刻，薄唇親張：「我不管有多難，我都能克服！」
女子聽了周免的話，臉上竟然漏出一絲極其少見的微笑，雖然一閃而過，卻也讓少年周免看呆了。
「你學道，為的是長生還是黃白術？」女子笑容消失語氣依然冰冷的說道。
「我不求長生，也不求金銀！只求報仇！」少年周免臉上堅定無比的說道。
女子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你可知道，修仙一途心中最怕有執念。若是執念太深是非常容易墜入魔道的！」
「魔道？那殺我家人的修士，也是魔道嗎？」華辰兒理直氣壯的說道。
「世間一切事情皆有因果，所以一切結果皆不能用一種結果去概況！」女子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無奈。
少年周免聽了女子的話，急忙跪在地上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女子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聰明，其實我也不的不說你很討人喜歡。也許你他日的成就會超越我，但是我現在必須提醒你一句，若是有一日你踏入魔道，我會親手殺了你！」
「弟子明白！」
「周免你記住了，這世間一切本就是虛幻之物，當你看清一切之時便是本源！那時不管是仙還是人才能看見自己正真的內心，所謂天地間，道不容魔！魔不容道！可一切魔障皆因心中一念而生！」
女子話落，幻境也是消失不見。
華辰兒看著女子消失不見，臉上卻滿是著急之色。腦海里在如何思念女子的身影，卻是慢慢的變成了凌香的模樣，華辰兒一臉不甘的大喊著：「不要，不要！凡旋！」
不斷華辰兒如何喊叫，但是對於凡旋的記憶卻是越來越少。
「為什麼會這樣，那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憶。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抹去我最珍貴的東西！」華辰兒一臉無能為力的大喊道。
這時幻境之內，卻是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為何你不願意放下？難道你忘了殺你父母的人是誰？」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華辰兒臉上表情難以控制的大吼道。
「周免，什麼是魔什麼是道？難道你認為以你現在的實力真的還能回到九天之巔？就算回去了，難道九華仙會看你一眼，難道九華仙還會認識你這位破敗的王者？」蒼老的聲音之中滿是嘲諷的說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進入這裡，但是你說的話你認為我會聽嗎？」華辰兒眼中憤怒的說道。
「哈哈，昔日的無上仙帝竟然生氣了！真是出人意料，五百年前以一人之力力戰我們魔界五大高手的無上仙帝竟然也會成為這般模樣，真是讓人可憐啊！現在需不需要我這個老不死的幫你一把？」蒼老的聲音之中滿是諷刺和誘惑。
華辰兒嘴裡冷哼一聲，說道：「古道魔君，你在法力高強不依然被我封印了嗎？怎麼現在是想討好我嗎？」
「周免想不到你成了這般模樣，依然不減當年狂妄。這也難怪，畢竟你不知道你的兄弟白一凡已經和我合作了，現在就是我想給你這個機會恐怕白一凡也不行！」蒼老的聲音之中滿是無奈。
華辰兒拳頭握的格格作響，臉上青筋暴露，說道：「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為何還不逃出魔界，來親手取我性命？」
第21章 心中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