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望著野和尚那張討打的臉,青衣女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喝叱了一句,便要抽回手來,在她心中,可不相信這野和尚能有幫自己搶來那種珍貴符石的本事,只以為這野和尚又是趁著無人注意,過來調戲自己來著,若不是急著辦自己的事,這會都想宰了他了。
「嘿嘿,別走啊……」
她竟然未掙脫,野和尚順勢拉住了她纖嫩的手掌,一副我把你當自己人才會告訴你的樣子,神秘兮兮的道:「我跟你說,現在衝上去會倒楣啊,咱們先躲後面看熱鬧……」
「誰跟你自己人?」
青衣女子簡直無語了,剛才哭著鬧著第一個跳出來要跟來的是你,現在偷懶耍猾躲後面不肯出力的也是你,這野和尚哪座廟裡鑽出來的,怎麼就偏偏纏上了自己呢?
明明自己經過了易容,現在這模樣外貌看起來很是普通啊……
她心裡又急又怒,再加上心裡有急事,也不願被這和尚攪亂了計劃,只氣的法訣直接掐了起來,身周金光匯聚,森然殺氣甚是可怖,就要化作利劍劈死這和尚。
「我湊!」
方行直接放開了她的手,下意識提起了防禦。
那青衣女子咬了咬嘴辰,卻也沒有真箇與他動手,只是冷喝了一聲:「別來煩我!」
說著身形俯衝而下,直向著右前方行的呂奉先所在的那一片區域跟了過去。
「這小娘皮究竟想幹什麼啊?」
方行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隱隱看出來了什麼,一狠心,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而在此時,下方的諸修皆已經與那條古妖動上了手,眾修士散布於四面八方的天地之間,丹光、術法、法器,紛紛朝著那頭怪鱷轟了下去,這一番攻擊不可謂不強,但打在了那怪鱷一身厚重的黑色鱗甲上。竟然傷不得它分毫,那一身怪甲,卻比元嬰的靈光更為厲害。
不過這一來,卻也激怒了那頭凶鱷。仰天長吼,一道紅色火光逆衝上天。
「嗤嗤」
兩個倒楣鬼閃避不及,被這火光擦到,一聲未吭便化成了灰燼,神魂都沒有機會逃出來。
餘下的修士也是同時大驚。有人急向旁邊閃避,聰明些的已經逃向上方的空中。
「洪荒遺種雖然可怖,但魔淵乃是殘缺天地,法則不全,於魔淵中生長的它們天生便有一個大弱點,那就是普通的魔種,皆無法飛行,大傢伙都注意,只要騰雲在空中,不要離得它太近。遠遠的以符篆或術法打它即可,注意騰挪閃躲,不要被它的本命神通傷到……」
那陳老鶴見多識廣,確實給了他身邊的人不少指點,滿面凝重,遠遠的攻向那頭怪鱷。
果如他所言,那怪鱷雖然力大無窮,神通恐怖,一身黑鱗也是堅不可摧,但赫然卻沒有半點騰空之能。被空中的諸修繞著圈子打的怒吼連連,卻始終只能在地上急的發狂,爪拍尾打,將大地拍出了一道又一道可怖的裂隙。但偏偏沒辦法將這群飛在空中的蒼蠅給抓住……
怒不可遏的它,屢次抬頭,噴出那種可怖的紅色烈焰,甚至還有幾番直接跳了起來,躍起到高空中來抓人,不過除了幾個倒楣或是修為實在太低的傢伙躲閃不及被它抓到了之外。其他人等皆已發現了它不會飛行的弱點,遠遠的遁了開去,這妖鱷又怒又狂,靈識似也不低,見到這一幕,竟然漸生退意,搖頭晃腦的向後面爬去,眾修紛紛攔它,卻也無甚效果。
實在是這廝太厲害了,頂尖的玄器打到它身上,都似不痛不癢,留不下半點痕跡,而即使是劈金斬鐵的神劍斬到了它身上,也不過只能在鱗甲上面留下一道白痕而已,那一身的黑色鱗甲,簡直就是無堅可摧。諸修在它面前,簡直就真的像是蒼蠅一般,固然它驅不散這些蒼蠅,但一群蒼蠅嗡嗡的在身邊亂飛,也只能噁心人,又豈會如此輕易的給它造成傷害?
直到呂奉先出手!
按落了雲頭的呂奉先,手持方天畫戟,卻並未急著出手,一直隱在虛空雲後冷眼看著。
眼見得這頭怪鱷,被其他的散修擾得心煩意亂,悶著頭向別處衝去,雙目都已經不再望向自己這邊了,他才目光一凝,陡然間俯衝而下,身形沖的太快,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