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話雖如此,但熾金閣在這邊經營多年,那關係網如同老樹的根系一般盤根錯節,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啊。」肖樹林深深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憂慮,「再說了,他們敢如此囂張行事,肯定也是有所依仗的。說不定背後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在撐腰呢。」
「那就更不能讓您獨自面對這樣的危險了。您乾脆也跟我們走吧?」我眉頭緊皺,還是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肖樹林,「您一個人留在這裡,太危險了,我們怎麼能安心呢?」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肖樹林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決絕,「我已經安排好了,等過段時間就讓秋美她媽去她姑姑家,離得遠些,也能安全些。我嘛,就我光棍一個,無牽無掛的,我就什麼都不怕,他們要是敢來,我就跟他們拼了,敢來試試,我讓他們知道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我就不信邪能壓正,我非要和他們斗到底不可。」
我母親說道:「肖書記,我會將你的情況報給我的上級,讓他們安排人來保護你。」肖樹林哈哈哈哈大笑道:「不用,我當年在朝鮮戰場上,槍林彈雨中殺出來的。我會害怕熾金閣這群雜碎?」
肖秋美這會才醒悟過來,她父親是害怕她會受到傷害,才不得以讓她無論如何跟著我們。眼淚一下子噴涌而出。她緊緊拉住肖樹林哭道:「爹,我不走,我要跟你和娘在一起。」
肖樹林的眼眶早已泛紅,他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別再哭啦,我的傻閨女啊!你遲早都是要嫁人的、離開這個家去過自己的生活。現在離開和以後離開,有什麼區別。而且你疋讀了那麼多書,有文化、有見識,在咱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實在太委屈你了。到外面去看看大千世界吧,好好過日子,一定要過得幸福美滿才行吶!」說完這番話,肖樹林輕輕地撫摸著秋美的頭髮,眼神中充滿了不舍與期望。
劉淑芬快步走上前,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秋美,將她擁入懷中,同時輕聲細語地安慰道:「秋美妹妹呀,你別太擔心啦,肖叔肯定不會有事兒的。張姨不是都說了嘛,她已經答應去找人來專門保護肖叔呢,所以啊,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
此時,我的目光落在那哭得梨花帶雨、抽抽搭搭的肖秋美身上,但思緒卻早已飄到了別處。心裡暗自琢磨著,如果肖嬸真的去了她姑姑家,那麼尤里斯該如何是好呢?這傢伙平日裡的吃喝拉撒可都是要肖嬸照料著,要是沒了肖嬸,他又能靠誰呢?哎呀!尤里斯……對呀,還有誰能比尤里斯更適合來保護肖叔呢?想到這裡,我突然眼前一亮。
於是,我連忙開口說道:「母親,您不必再費心找人了,肖叔也沒必要讓肖嬸趕回姑姑家去。其實,我這兒倒是有一個絕佳的人選,有他在,定能確保大家都平平安安、相安無事。」
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瞬間都愣住了,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滿是驚訝與疑惑之色。就在這時,千機雪和章薈儒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異口同聲地「『哦』我知道了。」緊接著,其餘眾人也如夢初醒般紛紛跟著『哦』了起來。
我母親、劉淑芬、肖樹林和肖秋美四人竟傻愣愣地杵在那裡,不知所措。千機雪趕忙湊到母親身旁,壓低聲音低語了幾句。母親滿臉疑惑地看向我,說道:「他真的可以?」我略微思考了一番,回應道:「他獨自一人,倘若想要將我們這些人置於死地,簡直易如反掌。」肖樹林似乎也明白了我說的究竟是誰。聽到我講,一個人就能把我們所有人都輕鬆解決掉,驚得他目瞪口呆,渾身哆嗦著說道:「比你還厲害嗎?要知道你可是能夠招來陰兵的。」眾人聽聞,又是一陣驚詫。
蕭玉虎開始向他們詳細講述了我們在後山洞中,與『人面鴞』激烈鬥法的經過。「當時在那驚心動魄、命懸一線的緊要關頭,最終還是師父出手力挽狂瀾!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雙手掐訣,剎那間風雲變色,陰氣滾滾而來。緊接著,一群神秘而恐怖的陰兵憑空出現。那場面真是太震撼了,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無數陰兵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他們個個面無表情,散發著冰冷刺骨的氣息。
在這群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