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亡呢?」
說著,我指了指那具掛著的童屍,接著說道:「或許,眼前的這個孩子正是當年那個孕婦腹中的胎兒。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個孩子的身世可就太可憐了……」
「俺艹他奶奶的,是些什麼樣的,死變態的人,才想得出,也幹得出這種事。」蕭玉虎怒不可遏,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師父,俺上去毀了他。」蕭玉虎緊握著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你拿什麼去毀掉他?」我看著他,眼神中帶著質疑。
「燒掉他,也讓這孩子的早點轉世投胎。」蕭玉虎毫不猶豫地說道。
「就憑咱們手上的幾個火把嗎?」我看向他,微微搖了搖頭。
蕭玉虎想了想,說道:「師父,俺開的解放卡車上有一個空油壺,俺抽點汽油拿上來保准好使。」
「哎!」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從洞裡傳了出來。
「誰?」我警惕的說道,我轉過頭看向洞的深處。我驚疑對方隱藏得太好了。我的耳朵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聽見。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人,慢慢出現在我們面前。長長的眉毛,長長的鬍鬚。他走到童屍下方說道:
「施主,萬法皆空,因果不空。今時之衝動行事,必吉他日之苦果。世間諸事皆有其緣法,莫要被一時的執念蒙蔽了心智,做出追悔莫及之事。放下嗔怒,心歸平和,方能洞察事物的本質,避免陷入無盡的煩惱與災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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