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大喊了一聲我槽你媽!他身子晃了晃,眼看著就要摔下來!
魚哥扣住他腳腕,一個翻滾卸力。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二人雙雙倒地,手電筒滾落在了一旁。
魚哥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怒聲問:「你看到了什麼反應這麼大!差點摔下樓!」
我快步跑過去了將豆芽仔扶起來。
「沒事吧?你看到什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此刻豆芽仔臉色煞白,他手指顫抖指著三樓,嘴唇哆嗦:「鬼鬼房頂上有鬼!我看見鬼了!.」
聽到二樓有動靜,彪哥他們上來了。
彪哥一聽豆芽仔的話,哈哈大笑道:「兄弟你是眼花了吧?這世界上哪有鬼,你肯定是看到了什麼像人的物件,嚇著了。」
看豆芽仔慘白的臉色,此刻我心裡噗通亂跳。
「彪哥,你說的有道理,要不你再上去看一眼?」
彪哥一愣,正要說話,我們忽然聽到小萱舉著手電大喊:「快看!那裡有頭髮!」
瞬間,所有手電照過去。
只見。
此刻三樓的樓板邊兒上,慢慢垂下來一把長長的頭髮,而且,這頭髮好像會自己動。
小萱嚇的尖叫一聲,立即用雙手捂住了嘴,眼神中透出深深驚恐。
就連見多識廣的把頭,此刻也是瞳孔放大,死死盯著這把頭髮。
在看彪哥,他腿肚子不停打顫,連手電都拿不穩。
幾秒鐘後,一個像是沒有骨頭的人,緩慢爬了出來。
在手電照明中,它一扭一扭,又順著牆向下爬。
「鬼!」
「鬼啊!」
豆芽仔頓時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魚哥隨手抄起一把破凳子,用力甩了出去!
讓人意外,這個鬼竟然伸手接住了椅子,同時它趴在地上,一道極其沙啞的響起。
「餵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魚哥強壓恐懼,皺眉問:「閣下是人是鬼?」
這道沙啞的聲音繼續說。
「人?鬼?呵呵呵我好久好久沒見過人了,你們看一下,我是人?還是鬼?」
說完,他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掀開了擋著臉的頭髮。
魚哥先看到,他頓時噔噔噔後退三步。
就算是魚哥也被嚇著了。
這是個上了歲數的男人,但不像人了。
他臉是白顏色的,鼻子爛沒了,沒有左眼,滿臉坑坑窪窪,沒一處平坦的地方,大大小小的膿包在臉上長滿了,好多膿包都在向外流膿。
隔兩三米,依然能聞到一股惡臭味兒,我趕緊閉上眼,不想再看第二眼。
太噁心如果要我準確點兒形容,這人臉上,怕是最少長了一千個膿包,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
「嘔!」
小萱捂著嘴,不斷彎腰乾嘔。
「呵呵呵我這個樣子看起來,是不是很噁心?」
就在這時,把頭突然問:「你是研究隊的人?」
說完,把頭指了指對方胸前。
我這我才注意到,這人胸前帶著一塊兒圓形鐵製標牌,這牌子擦的乾乾淨淨,上頭寫了「首研」兩個字,還有兩朵野花的圖案。
聽了把頭說的,對方一把抓住自己胸前掛牌子,平靜沙啞的聲音,突然激動。「你認得牌子!」
「你怎麼會認識我們!你是誰!叫什麼!」
把頭似乎知道了某些事兒,他眼神複雜,看著對方開口說:「我叫王顯生,和你一樣,是搞研究的。」
「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和你談談,你在這裡多少年了?」
「多少年了」
「我也記不清楚了,我們應該是1966年來的這裡。」
1966年?首研?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條信息,還是當時在銀川找周三順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
寧博前身是地質博物館,當時我逛了,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