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秦鳴一眼,無奈道:「聽起來是很美,而且死纏爛打又的確是追女孩的好手段。可實際上呢?你想想看,不管你做什麼,大部分的時間都有人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美其名曰關心,實際上,誰知道呢?你再看看松子的情感,對凱西的感情恐怕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理解的範圍。而且當初他還曾經被帶回去問話,我想,當時的警官肯定也是有所懷疑的吧?幸虧他能解釋得清楚自己當時在什麼地方,否則的話,他無論如何都得在裡面住上些日子,再認真地反思自己的過錯吧?」
秦鳴點了下頭。不等他開口,我繼續道:「不過,我覺得凱西的態度也有些奇怪。女孩子一般都比較敏感,既然凱西曾經拒絕過松子,我想就應該處處避著他,甚至有可能把話說得很絕情,可她似乎並沒有那麼做,畢竟一直到最後,松子都沒有完全放棄自己對凱西的追求不是嗎?松子曾經說過,最後的那些日子,他幾乎每天都會跟在凱西的身後,看著她回家,他才會離開。凱西不可能不注意到他這種行為,可她為什麼沒有提出警告,或者向別人尋求幫助呢?」
「你的意思是說……松子可能對我們有所隱瞞?不可能吧?他比我們更想要查明真相。」秦鳴皺了皺眉頭,對我給出的結論顯然並不贊同。
我沒有答話,那也只是我的感覺而已。我想,松子可能還知道一些東西,甚至可能會知道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事情。
公寓的管理員依然還是三年前就開始在這裡工作的那個年輕人,只是那時的他是單身,而現在已經有了老婆、孩子。對凱西,他還是有些印象的,因為自從凱西搬到這裡之後,就多了不少人向他打聽凱西的消息。當我提到凱西的死,他都覺得十分遺憾,連連搖頭道:「誰能想得到呢?誰能想得到呢?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說沒就沒了。」
他還記得那是個上午,他每次都是早上7點過來接班,大部分的時候都能碰上正好趕去學校的凱西。可是那天很奇怪,他沒有看到凱西從這裡經過。那時的他。還在猜想凱西是不是早早就去了學校。直到上午的時候,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還有一個曾經來過這裡的女孩子一起上了樓,接著又看到一個年輕人也跟著上了樓。他還在奇怪的時候,就聽到樓上傳來了驚呼聲。不大一會兒。他記得好像是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跑了過來,臉色煞白地跑了過來,讓他帶上鑰匙快點過去看看,說樓上的房門鎖著呢,不過裡面好像出了狀況。
「當時你覺得房門是鎖著的嗎?」我忙提出了心頭的疑問,或許,這個最大的疑問馬上就可以解開了。
「她當時看起來很緊張,而且說是房門鎖著的,我根本就來不及上去確認。」保安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他指了一下身後那個房間裡鎖著的小柜子。連聲道:「雖然我是這裡的保安,但是卻不能動用這裡的鑰匙,所以看見那個女孩子嚇成那樣,我趕緊給我們物業經理打了電話,他帶人過來打開那個存放鑰匙的柜子,然後找出了那個房間的鑰匙。上去之後我們才發現,那房門是從裡面鎖著的……怎麼說呢?就是門其實沒有鎖上,不過裡面的防盜鏈卻是掛著的。那樣的鎖總會有那樣的問題,如果關不緊,就鎖不上。我們不得去找了一個大鉗子把鏈條剪斷。才算是把門打開。進去之後,我們才發現……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已經不行了。當時我們馬上就報了案……那可是我第一次見到那麼血腥的場面……到現在,走到那裡我都覺得有陰影,要不是膽子大。恐怕真的要被嚇死了。」
說到這裡,他的情緒也稍稍有些激動,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又平靜機來。我再三向他確認,當時他上去的時候,房門的確已經被推開了,裡面用來防盜的鏈條是掛著的。所以完全可以排除外面有人進去的可能。
「這裡的每套房子,都會根據入住的人數給相應的鑰匙,那位姑娘住的房間,只給她一把鑰匙,而且平日裡只有她一個人出入。不管,就算是真的有人有房門鑰匙,那個鏈條掛上去,也不可能進得去的。如果有陌生人出入的話,必須得在我這裡登記。那個姑娘……我是說當時來找死者的那位年輕的姑娘,之前倒是來過去幾次。但是每次進出也必須在我這裡備案。」保安很自信地向我們解釋道:「因為整座樓的房子都是向外出租的,所以對鑰匙的管理也都很嚴格。這一點兒可以肯定的,就比如說我們這些負責公寓
十七.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