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此刻的心如沸騰的開水般翻滾,多年來的奔波總算有了回報。當他出現在一棟豪華精美的別墅前,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激動不已的心,一個管家將他迎了進去。
來到偌大闊氣的大廳,他似乎早就認識長空一般,上前一步,大聲道:「司馬先生,我叫楊天,就是張叔同你說的那個年輕人。」
長空早就注意出現在大廳的這個年輕人,他的年紀與自己差不多,一米七八左右,身體修長卻不粗獷,膚色偏黑,雙目炯炯有神。
長空笑道:「你好,楊天。來,坐下說吧。」
楊天又望了望長空身邊的柳菁菁,朝她微笑點了點頭,柳菁菁也是沖他淡然一笑。楊天又向張叔等人打過招呼後方才坐了下來。
長空問道:「楊天,將這張照片給我看看。」
雖然聽張叔說了一遍,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是親眼瞧瞧較為妥當。楊天見長空也不囉嗦,直奔主題,知道人家八成是感了興趣。想到眼前這個英俊青年也許就能解開困惑自己數十年的謎底,楊天雙手顫抖著,從貼身口袋內取出了一個紅綢布包。
當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白照片出現在長空面前的時候,長空小心地捏著照片的一角開始仔細端詳起來,而其他人全都屏息凝神,靜靜等待著。
半晌,長空將照片還給了楊天,並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皺起,沉默不語。
楊天有些急了,因為這張照片給不少專家看過,沒有一個人能看出什麼端倪。眼前這個名叫司馬長空的年輕人與自己年紀相仿,若不是他聽說過一些長空的軼事奇聞,他壓根不會相信長空有什麼過人之處。
沒等楊天想得太久,長空說道:「這張照片不是假的,年代與景物並沒有經過任何處理。」
張叔先是一愣,然後哈哈笑道:「小伙子,怎麼樣吧,長空這小子的能力不是吹的,這個世上若是連他都看不出這張照片有什麼名堂,你也就該死心了。」
話鋒一轉,張叔又道:「長空,你說說看。」
因為人是張叔介紹過來,當時他還有些忐忑,擔心這張照片是人家的惡作劇。眼下連長空都出言證實是真實拍攝的,那就說明這事確實奇特。人一旦起了好奇心,便如洪水脫閘一發不可收拾,一心就想了解其中原由。
長空淡淡一笑道:「這張照片有三處不同尋常,一是1947年7月的日本兵,二是掩映在茂密叢林中的奇異建築,再則是奇異建築頂端上的七彩光暈。我先來說說第一個不同尋常吧,日本早在1945年8月15日就由天皇裕仁向全世界宣布無條件投降,而這張照片之所以還會有日本兵的出現,只有二種可能,一種是日本兵的殘兵敗將不甘心天皇宣布投降,他們繼續遊走於中國境內,妄想垂死一擊,負隅反抗。另一種可能則是這些日本兵根本就不是活人。」
看到楊天似乎想說些什麼,長空揮手示意讓他不用出聲,又說道:「不知道大家注意沒有,這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是在1947年的8月29,這一天也是我國的陰曆七月十四,俗稱的『鬼節』。傳說這天地府會將所有鬼魂放出,而民間則進行祭祀鬼魂的活動。這群日本兵極有可能是鬼魂或者亡靈一類的東西,因為拍攝距離較遠,這些日本兵的模樣看不真切。要了解清楚還是要去現場查探才能知道。」
「這棟奇異的建築據我所知,應該是一座冥屋,也就是所說的地仙之宅。神州大地能人異士眾多,不排除有一些人在即將老去的時候進入老林中羽化升天。至於建築頂端上的七彩光暈絕對不是光線的折射作用造成的,因為當時的拍攝場所和條件不可能造成這種現象,當然要想真正弄明白這一切還是要去實地走一趟。」
楊天聽後大喜,忙出聲道:「司馬先生,你是否可以前往長白山一趟?」
長空感受到楊天的灼熱迫切目光卻搖了搖頭。楊天見狀大急,找了這麼多人,只有司馬長空可以一眼辨出照片真偽並且說得頭頭是道,照如此看來,解開野人之謎與黃海離奇失蹤的事件並非是旁人誇大其詞,如果他能出手相助,也許自己祖輩在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極有可能就會揭開,只是看他剛才的反應好像並不怎麼想去。
楊天的神情有些低落,他垂首低眉,突然抬起頭說道:「司馬先生,有件事不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