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臭男人,當初有多少人想要我卻求而不得,如今我主動給你,你卻又不要。」
「莫非真是我年老色衰沒有誘惑力嗎?」
沙主不肯罷休道。
「收起你那一套諂媚的把戲,對付別人或許可以,但是對付我還差了遠,趕緊說正事,要是不換,我去找別的部落。」
顧長安道。
「別的部落?你要是去跟其他部落合作,或許他們只會想著怎樣殺了你。」
「畢竟名義上您現在還是我們的回靈師,他們如果想要削減我們的實力,殺了你會很省事。」
沙主淡然道。
在他們這些上位者的眼中,人命根本不是人命,只是與權力等同的價值物品。
只需要有足夠的代價,他們就能夠剝奪任何一個生靈的生命,只要不威脅到他們的權利統治。
而無疑,顧長安存在平沙部落就是對其他部落,部落主的統治威脅。
因為誰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強力助手的平沙部落究竟什麼時候會崛起,成為一個龐然大物。
等那時候,其他部落自然會被他吞併,而後成為分部落,而這些部落的部落主也肯定會隨著戰爭消亡。
沒有了主人之後的部落,才是真正可以操控的部落。
那些土著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反抗自由,他們生生世世印在靈魂中的奴性正在壓迫著他們。
這種奴性也是部落主身為統治者的根本依據。
若是有朝一日,這些土著有幸品得了自由的味道。
那時候的他們可就說不準了。
權利的味道令人陶醉,無論在哪個世界,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權利的壓迫。
因為人類總是喜歡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威嚴,以壓迫別人彰顯自己的權力。
這些所謂的皇室貴族,所謂的上位者,更是如此。
「雖然殺了我會很省事,但是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案例可不少。」
顧長安道。
如果那些人真的那麼沒有眼力見,那他不介意給對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回靈師大人,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沙主一手撐著下顎,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管我?這個交易你接不接受?如果不接受,那我只好去找別人了。」
顧長安說著,也不願意這女子廢話,扭頭就走。
「誒!別急啊,萬事好商量。」
沙主起身道。
曼妙的身姿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步三扭的走向顧長安。
後者頗為警覺地後退了兩步,「有話說話,別靠那麼近。」
「靠的近一點,不好嗎?有多少男人為了靠近我,不惜花費大量的心血。怎麼偏偏你這個小男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沙主嬌笑道。
「看來閣下是誠心不想要完成這一樁交易了。」
顧長安冷然道。
他真不高興了。
這女子三番兩次想要靠著自己那一點微末的姿色來誘惑自己,卻殊不知在顧長安的眼中,她不過就是,美人畫皮罷了,算的什麼東西?
「嘖,如你這般不解風情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呢,不過不打緊,交易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完成,只不過吃虧的到底還是你自己罷了。」
那女子道。
雖然表面上只是惋惜,但是心底卻對顧長安暗恨不已。
這男人幾次拒絕自己的好意,這就是不將她放在眼裡!
豈能容忍?
沙主冷哼一聲,好豐富,那門外的老婆子從自己的床下翻出來一樣盒子。
這盒子是通體黑色的,並且上面還刷上了一層油脂。
「盒子的是當年離開此地的話回靈師留下的,當年他離開之前,把這項盒子留在這裡,說日後若是有人想要離開讓我代為轉交。」
「至於這保管費……則是需要下一位繼承者盒子的人給我了。」
顧長安不願意與面前這女子繼續多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