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果斷。」
回到蒙德城的林風也收到了消息。
不由喜上眉梢。
他現在完全能想像到法爾伽那副暴跳如雷的樣子,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在晨曦酒莊時。
他只是表露了自己的殺手加探子這兩個身份。
克利普斯和迪盧克就把一切罪責都轉嫁到法爾伽身上了。
他們父子也沒有把林風想成是臥底。
或者說壓根就沒敢往這個身份上想。
在他們看來。
一切起因都是法爾伽對克利普斯的不信任。
因此他找到了愚人眾的人合作,並且從克利普斯手裡搶走了那枚邪眼,還順手還除掉了和自己政見不合的伊洛克。
至於伊洛克到底是不是真的做了叛徒,這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後來法爾伽又找這個至冬使節把迪盧克綁了。
借著這個藉口強行拷問克利普斯。
拿到他曾經和愚人眾合作過的把柄後,一步一步將晨曦酒莊逼到如今的地步。
昔日晨曦騎士留下來的千年基業,可以說已經毀於一旦。
迪盧克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父親當初不肯說出邪眼的來歷。
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難受。
父親瞞著他們瞞著蒙德和愚人眾合作。
這在他這位西風騎士團的騎兵隊長看來,無法容忍。
法爾伽借著這個理由剝削晨曦酒莊。
在迪盧克看來,同樣也不能容忍。
更何況,法爾伽這不是也在和愚人眾合作?
鬼知道他給這個難纏的至冬使節許諾了什麼好處,才能讓這傢伙同意一起演了這一出大戲!
因此無論是出於對蒙德對西風騎士團的愧疚感,還是出於對父親對萊艮芬德家族的感情。
他都無法容忍自己繼續待在西風騎士團。
更加令法爾伽血壓升高的是。
迪盧克宣布退出西風騎士團沒幾天。
名義上同屬於萊艮芬德家族的凱亞便也宣布了退出西風騎士團。
他的理由更是簡單。
迪盧克都不在這了,我還呆在這幹嘛?
至此。
曾經令法爾伽備受看重的四個後輩。
只剩下琴一個人了。
而且她雖然嘴上說著一切為了蒙德,但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
即使是法爾伽都不敢打包票琴再次見到林風時,會不會被仇恨左右自己的想法。
事到如今。
其實已經可以說,西風騎士團的年輕一代,這幾個優秀的人才幾乎都被林風給禍害完了。
「接下來。」
「就該把法爾伽禁錮風神的消息傳出去了。」
林風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這條消息他就是準備在凱亞也退出西風騎士團,法爾伽血壓最高的時候放出去。
正忙活準備晚飯的優菈,一邊切著食材一邊問道。
「你準備怎麼做呢?」
「沒有一點證據的話,誰會相信這種荒謬絕倫的事情?」
林風笑了一聲:「要什麼證據。」
「俗話說得好,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這種事情,一個人傳是假的,一百個人傳就是半真半假,一千個人傳,那假的也成真的了。」
「只要我找的水軍夠多,那法爾伽就算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儘管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言論了。
但是優菈還是嘖嘖稱奇道:「難怪你常說人靠一張嘴就能把別人說死。」
「嘿嘿。」
「要是罵人能把法爾伽罵死,那我就帶人天天坐到西風騎士團門口罵他。」
說到這,林風還頗有些惋惜道:「可惜,法爾伽臉皮厚,估計罵是罵不死他的。」
優菈笑了笑。
沒有接過他的話,轉頭將手中切好的菜放進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