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攀進懷中嬌媚無骨,
朱軒禹慾念膨脹,低頭在滑嫩肌膚上啃咬片刻,彎腰將面前的尤物打橫抱起大踏步向旁邊空置的禪房走去,
端莊森嚴的佛龕前,
朱軒禹迫不及待將沈毓婉壓在蒲團之上,
抬眸盯著掐訣的佛像,他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不過是他踩在腳下的泥土做成的泥像,何德何能擔得起真龍天子的跪拜!
不敬?他憑什麼要敬!
他眉眼黑沉,揚手扯去沈毓婉身上的披風扔到供桌上,
「唔,殿下輕些~」
薄薄的黑紗緇衣被大力撕扯出裂痕,
沈毓婉仰面躺在蒲團上,背後肌膚隨著朱軒禹動作在蒲團的毛刺上磨得通紅,
長腿撩起裙擺,她雙腿盤住朱軒禹腰身,撐起上身動情的獻上香吻,
佛堂,緇衣,半露香軀,
禁忌與香艷糅合,處處勾動著朱軒禹神經,
他俯身薄唇順著修長的脖頸向下,在雪肌上留下一片接一片的紅梅,
衣衫散落,兩具炙熱的身體緊密相貼,
久旱逢甘霖,兩人都格外動情,
好不容易爭取到翻身的機會,沈毓婉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朱軒禹,
嬌媚誇張的嚶嚀在佛堂迴蕩,聽得人心潮澎湃,
「噼啪,嘭!」
供桌上的香爐供果被掃落,
沈毓婉被掐著腰跪趴在桌案上同佛龕中的佛像對上了眼,欲望霎時間被澆滅:「殿下.......這不妥.......」
褻瀆神靈,是要遭天譴的!
她身形陡然僵硬,整個人像是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
驟然的緊繃令朱軒禹悶哼一聲,臉色頓時黑沉下來!
「賤人!」
朱軒禹又氣又惱,重重咬在沈毓婉背上,直到血腥在唇齒間蔓延,他舌尖卷過沾染殷紅的薄唇:「神?孤是天子!他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坨泥土!」
揪著沈毓婉長發將她頭拉起來,他眼神黑得瘮人:「下來,好好伺候!」
朱軒禹狀態不對,沈毓婉不敢再惹他生氣,
娘求了外祖父那麼久才換得她來護國寺的機會,她絕不能浪費,定要一舉得皇嗣才有翻身的機會!
「殿下莫生氣,是婉婉不懂事。」
忍著背上的疼,沈毓婉俯身任由朱軒禹折騰,
垂眸,眼底水霧瀰漫,
........
晨露灑落,迎著朝霞幻化成五彩霞點綴在雲霧繚繞的山峰四周,
厲公公輕敲屋門提醒:「殿下,今日法會至關重要,時辰不早該走了。」
半響,屋內傳出嘶啞男聲:「孤知曉。」
一連催了幾遍,朱軒禹滿臉饜足地推開屋門,
「派人將側妃悄悄送回去,莫要被人發現。」
「喏。」
朱軒禹帶著厲公公離開後,玉嬤嬤閃身進屋,
清雅的檀香已然被濃濃腥臭覆蓋,
看清沈毓婉的模樣,饒是向來心思深沉的玉嬤嬤也忍不住變了臉色,
「娘娘!」
聽著熟悉的聲音,
沈毓婉疲憊睜眼,一雙眼紅腫不堪,抬手啞聲呼喚,:「嬤嬤,你可算來了......」
「怎麼能將您折騰成這樣!」玉嬤嬤心有不忍,從沈毓婉腿心將沾滿污穢的佛像取出恭敬地安置在一旁,
「褻瀆神明是要遭天譴的,太子殿下糊塗啊!」
是啊,她也想知道朱軒禹如今怎麼成了這般!
完全不將她當人看待!
暴戾陰鬱,與之前的謙謙君子仿佛換了個人一般,
癱軟的身子被玉嬤嬤扶起,沈毓婉流著淚趴伏在玉嬤嬤肩上,泣不成聲:「太子...太子他不是人!他只是將我當物件發泄!」
「都過來了,娘娘將這枚藥丸服下,只要有了小皇子,您便能光明正大從尼姑奄出去,屆時您便苦盡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