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神會的人被打的節節敗退,不出一會,便已經有了潰不成軍的跡象了,而巫蜀山預備役的人卻是越打越猛,上百把長槍,組成了一張無懈可擊的火力網。那些滅神會的人,就算想逃,幾乎都沒有可能了。
我見狀心頭大喜,知道。滅神會蓄謀已久的這次偷襲,已經失敗了,而且,這一次滅神會還會折損很多高手,就連泰國來的黑袍法師,恐怕也要折在這。
我抱著張楠。偷偷的潛伏在了老林中,隨即找到機會,繞回了巫蜀山預備役這一方陣營里,然而我才剛剛接近,立馬便有人持著長槍跳了出來,並喝道:「什麼人?站住。」
我聞言立馬頓住了腳步,轉頭看去,就見三名手持長槍的士兵從樹上跳了下來。已經把我包圍了。見我打量他們,便說:「雙手抱頭,蹲下!」
我聞言急忙照做,畢竟這刀槍無眼,若是走火,就他媽冤枉了。
我蹲下後,便對著他們說道:「我是巫蜀山預備役集訓的學員。我叫聶天麒。」
「巫蜀山預備役的?」其中一人皺了皺眉頭,隨即回頭對身邊的一個人說:「你認識嗎?」
「沒見過。」他搖了搖頭,我見狀急忙說:「這受傷的是我的教官,名叫張楠,不信你們可以查看一番。」
「張楠?」那人聞言一驚,隨即快步沖了過來,低頭看了一眼,隨即驚慌道:「真的是張中校,快,通知衛生員做急救。」
三人顯然認識張楠,此刻見到張楠受傷昏迷,竟是一陣手忙腳亂,我見狀就說:「不用驚慌,她沒有生命危險。」
那人聞言看了我一眼,隨即說:「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匯報一聲。」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過了五分鐘後,這人便帶著衛生員回來了,一起來的,竟然還有孔大炮。
孔大炮的傷已經經過處理了,此刻雖算不上生龍活虎,但氣色已經好了許多,此刻見到我,立馬就給我來了一個熊抱,說道:「兄弟,可他媽擔心死我了,其餘的人都出來了,唯獨你和張教官沒出來,大家還以為你們遇到了不測呢,若不是在這裡與滅神會的人交上了火,我們早就衝出去救你們了。」
我聞言笑了笑,隨即問他們:「滅神會的人,都在這了麼?」
孔大炮搖了搖頭,說:「沒有,還有一夥高手,在林子另一邊與巫蜀山預備役的上層大拿交手呢,估計,一會也要見分曉了。」
「那你們怎麼沒去幫忙?」我急忙問,而空大炮聞言卻一陣苦笑,說道:「那種級別的戰鬥,別說幫忙了,恐怕離的近一些,都要受到牽連。」
我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幫著衛生員將張楠用擔架抬頭,最後又用軍方給運了回去,說是要送往最近的醫院接受治療。
而我,因為身上也是傷痕累累,所以也被要求一併回去,我知道,這裡,已經沒我們什麼事了,考核已經結束,滅神會的人也基本敗了,且我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此刻離開,早些養傷。
想到此間我點了點頭,而這時,我忽然想起了白,便問孔大炮白的下落,孔大炮就說:「白啊,她這次可立了大功了。」
我聞言急忙問孔大炮怎麼回事,孔大炮聞言咧嘴一笑,說:「我也是聽說的,我聽說,在巫王大墓裡邊,白用了一張什麼幽冥地火符,一下弄死了三名黑袍法師,若不是她,恐怕這一次進入巫王大墓的人,死傷起碼要提高兩成,剛才我還聽軍方的領導說,回去後,要給白嘉獎呢。」
我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也上了軍方,孔大炮因為受傷了,所以也跟著回去,而軍方上,還有幾名受傷的人員。
一共近二十輛軍方,幾乎都是運送傷員的,最後面那輛是運送屍體的,在路上,聽一名軍方的人說,他們已經統計了,這次死亡的人數,起碼在三十人以上,這裡面,有近十五人是修行之人,剩下的,便都是軍方的人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們幾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那些死去的人,我們可能互相都不認識,或者素未謀面,但不管怎麼說,都是一起集訓的學員,此刻身死,不免心裡有些負面情緒。
汽車一路顛簸,走了能有三十分鐘後,坐在一旁的孔大炮突然指著窗外大喊了一聲:「你們快看,那是誰,我的天,好美啊!」
我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