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李海這倆人,似乎天生就是老天爺派來氣陸知返的,好幾天過去了,就一個表情,不吃不喝,不睡覺,就是一副思考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陸知返窮盡畢生所學,把能想到的詞,所有罵人的話,全部輸出了一遍,就連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罵得都快缺氧了,愣是沒人搭理,氣得已經沒法在生氣了,無奈之下,只好把他們在菜市口斬首,還四處張貼告示,用來引誘文幫的人,發揮其最後的價值,這也不是一個好鳥。
元宛莎脫困之後的第一件事不是抓緊回去,而是在京城滿大街的閒逛,吃各種好吃的,玩得快瘋了,城門口貼著告示,一幫人都在看呢,她也非常的好奇,也擠過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元宛莎覺得那上面的畫像,越瞅越像自己的三師兄,四師兄,就是畫得誇張一點,抽象一點,「這誰畫得,那麼的不切實際,他們有那麼丑嗎?」姑娘你的心咋這麼大呢,都這會了還管畫像呢,他倆到這一步,為了誰啊!你可長點心吧!
元宛莎預感大事不妙,溜溜的跑了回去,找爹爹,直接被元凱定臭罵了一頓,「你一個女孩子,成天瘋瘋癲癲的,太不像話了!」
「要不是因為你,他們能被抓嗎?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能隨便出去瞎跑。」
「爹你就別生氣了,女兒錯了還不行,我保證沒有下次了,不過那小子確實很壞,有機會一定要收拾他!」元宛莎太能說了,把自己的問題直接推到了別人身上。
「好爹爹!我那兩個師兄明天就要被斬首了,怎麼辦啊?」元宛莎充分發揮自己的特長,撒嬌又賣萌,還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元凱定拿自己的女兒,那是真沒辦法,誰叫是親生的,但凡不是親生的,絕對不這樣,再加上從小沒有娘,那真是寶貝疙瘩,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
「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元凱定問道。
「爹,要不咱劫法場!」元宛莎提議道,多少還有點興奮。
「劫法場!四周肯定有重兵把守,盟主這事不好干」手底下的一個殺手建議道。
元凱定思考再三,說道「我覺得宛莎的話,多少還是有點用的,他們在四周埋伏了重兵,是個人都知道,劫法場只要腦子沒病,絕對不會幹!」
「那咱們偏偏反其道行之,索性就去劫法場,只要策劃周密,還是有勝算的。」
「爹!太好了!我也要去!」元宛莎跳腳的喊,特別的激動。
「我覺得這還不夠,咱們不光要救人,還要順手坑一把潘太平,給我寶貝女兒好好出一口惡氣!」元凱定惡狠狠的說,一副老成謀國的樣子,可算明白元宛莎這基因從哪裡來了,原來是出在根上,只是有點沒全部繼承過來。
陸知返在法場四周安排了重兵,就等著魚上鉤了,張川,李海倆人這會居然還在想牢房裡發生的事,腦袋都快沒了,還在沉思呢,不理解啊!真是不理解!
「刀斧手準備!行刑!」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支羽箭直接將刀斧手的喉嚨射穿,四周殺出一大批黑衣人,各個驍勇善戰,以一擋十,全是刺客聯盟的精英,元凱定這回可是下血本了,帶來的人全是聯盟里的中流砥柱。
「我想明白了,他們是從刑房出來的,可是他們之前為什麼不出來,偏偏要等我跑那麼多圈才出現,真是太可惡了!」李海抱怨一句,這會可算是不思考了。
「哎呦,疼!發生了什麼?我這是在哪?這不是刑場嗎?」
張川聽到李海的聲音,也回過神來了,你說這事神奇不神奇,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基友情,「老四,咱這是在哪啊!那小子後來怎麼了?」
「三哥啊,咱先別想那個了,還是想想怎麼辦吧,這場面挺大的,從來沒見過,這是要咱倆的命了,我還不想死啊,嗚嗚嗚…」李海直接哭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元凱定親自出馬,幾個回合就殺出了一條血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