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看著一身血的錢知府,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趕打夫人的主意還真是嫌命太長了,原本能多活幾天的知府,命就要到頭了。
「大人不知大人駕臨,有失遠迎」
錢知府看著一臉寒霜的江淮,和跟在他後面的一眾護衛,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心裡也恨極了自家夫人。
「接到人舉報,幾口衙門出了命案,本官只好帶著人來查看一番。」
江淮漫不經心的說道。
「本官怎麼可能知法犯法?只不過是在處理幾個刁民罷了。」
錢知府現在也反應過來,今早上這一出是早有預謀的,他前腳才殺人,後腳就被包圍了,哪有這麼趕巧的事?
「是嗎?」
「是,可不能讓那些刁奴污了大人您的眼。」錢知府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陪笑道。
「本官居然接到了舉報,就得按規矩來辦事,錢知府身為朝廷官員,應該懂得吧。」
「是這個道理,但也得拿出證據來不是。」
江淮笑而不語,而是揮揮手,暗一會意,把收集到的證據,呈到了錢知府面前。
錢知府顫巍巍的接過來,一張一張的翻看過去,越看越心驚,腿忍不住打哆嗦,有些事情他都忘記有做過了。
「壞事做盡,看來有些事你已經忘記了。」江淮掃了一眼嚇傻的錢知府,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這一定是假的。」
「暗一。」江淮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叫了聲。
暗一聞言揮揮手就帶著士兵們衝進了府衙。
「你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本官可是堂堂的正四品知府,你們膽敢造次,你你你」
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刀,錢知府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他臉色蒼白,雙腿打顫,渾身發抖。
「錢知府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無可替代的?知道自己犯錯了,還不夾著尾巴做人,竟然還把手伸到了公主府,不知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下官知錯了,大人饒命呀。我都是聽了我家夫人的挑唆才,犯了如此大的錯。」
感覺到江淮身上濃濃的殺氣,錢知府只覺得天都要塌了,連忙磕頭求饒。
當初他也是想當好官的,奈何身在沼澤之中,不得門入,只能與武王和世家同流合污。
這不能怪他。
想當初他也是經過寒窗苦讀數十年,好不容易中了進士,被分配到了地方任職,又靠著搭上世家那條線,一路高升到知府。
這些年他被富貴迷了眼,逐漸變得眼盲心瞎,早已沒了主見。
「把他壓下去。」江淮對著他身後的兩個衙役說道。
「是,大人。」
「事情都辦好了?」看著走進來的江淮,風九幽笑著問道。
「再不辦好,媳婦兒就是人家的了。」
江淮酸溜溜的說道。
「誰家打翻了醋罈子,都酸到我跟前來了。」風九幽故作疑惑的說道。
「你還說。」江淮有些氣惱。
「好好好我不說了。」
風九幽像哄兩個崽崽一樣哄著江淮,有個人真是不經逗。
「你又把我當成孩子來哄。」江淮怎麼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就沒什麼地位呢?
「怎麼會?」風九幽摸了摸鼻子,她絕對不承認。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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