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肖芸兒房門的杜洛一陣心虛,幸虧今天肖氏姐妹都沒在去上班了,蘇小婉在熬藥,楊巧鳳在修煉,自己和肖芸兒這事沒被人發現,要不然那後果不敢想像。筆神閣 bishenge.com
跑到二樓開房門去洗睡衣,一邊洗一邊傻笑,肖芸兒的嬌嫩身體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就是一個字,爽!倆字的話就是嫩爽!
接著臉色一苦,這事一旦暴露,肖婉約那邊可就沒辦法交代了,好在肖芸兒別看平時大咧咧的,臉皮卻很嫩,還叮囑自己別說出去,也怕其他人知道,心裡這才稍微鬆口氣。
中午只有肖奇媛回家,直接從自家飯店帶回來的飯菜,肖婉約去找喬老闆商量杜洛打拳的事情,順便吃個飯拉進一下合伙人的關係。
怕母親發現自己被杜洛啪了,昏睡穴解開的肖芸兒強撐著起身下樓吃午飯,好在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恢復了不少,看到杜洛就狠狠踩了他腳面一下,疼的杜洛呲牙咧嘴。
就算是坐下來一起吃飯,緊挨著杜洛的肖芸兒也不時用腳踢他,她現在也後怕了,怕被發現,尤其是怕被小姨知道。
午飯後肖奇媛休息一陣又離開家去公司,根本沒看出什麼,還拿走了一些疤痕膏,要批量生產這東西還得交給相關部門檢測,還要臨床試驗,實驗者之一倒是有了,就是楊巧鳳。
肖奇媛前腳剛走,杜洛正打算上樓給肖芸兒按摩一番讓她恢復的更快些,手機鈴聲響起,見是田美茹打來趕緊接聽。
客廳里沒人,這貨立刻調戲出聲,「姐,想我啦?」
聽筒里傳來田美茹嗔怒的話語,「想你個大頭鬼,跟你說正事,項明強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是他跟生意夥伴也就是鼎盛集團的董事長發生了爭執,後來演變成撕扯,結果從頂層被推了下去,沒其他什麼陰謀詭計,你可以放心了。」
杜洛愣了一下,沒想到項明強的死是自己想多了,他低沉出聲,「逝者安息,我也算少個心事,謝謝姐特意告訴我。這個星期……日……你有空嗎?」
星期倆字後面故意拉著長音,就是在調戲,田美茹根本就沒聽出來,懶洋洋回答道,「這個案子了結,我正打算休息一天,看你明天能不能出來吧,給我在治治,感覺那個硬塊小多了,也不再那麼酸疼。」
「既然星期……日……你有空,那我肯定去。」杜洛露出壞笑。
「明天再約吧。等等,我怎麼感覺你說話這麼怪啊?」
「那怪了,很正常啊,明天見!」
杜洛說完趕緊掛斷電話,辦公室里的田美茹放下手機撓撓頭,學著杜洛的口吻低語。
「這個星期……日……你有空嗎?」
自己學了一遍,這才恍然醒悟被調戲了還不自知,臉色微紅輕啐一聲,「臭小子,明天饒不了你。」
調戲了田美茹的杜洛心情愉悅,上樓去找肖芸兒,房門沒反鎖,開門進入,卻看到她和蘇小婉趴在床上竊竊私語說著私房話,見到杜洛進來,肖芸兒拿起床頭的一個毛絨玩具就丟了過來。
「大壞蛋,不想見你。」
杜洛抓住毛絨玩具撇嘴,真想說之前是誰在大浴桶里抱著自己不撒手,一個勁的哼哼,蘇小婉在當然不能說,把玩具熊丟了下去。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楊巧鳳的高呼,「洛哥,家裡來客人了,說是奇鳳閣的人。」
「奇鳳閣的人?他們來幹嘛!」
杜洛嘀咕一聲轉身下樓,感覺自己還是上學時比較清靜,一到周末就連續都是事,麻煩死了。
到客廳就看到一個道姑帶著上次踹過兩腳的龍彩兒趕緊從沙發上起身,那個道姑看起來年紀很大了。一身嶄新的道袍,頭髮盤成髮髻都有了白髮,保養的卻不錯,皮膚透著水汽,沒有一絲皺紋。慈眉善目一副觀音像,看著很舒服,如果不看白髮的話,還以為是三十來歲。
道姑彎腰稽首,「奇鳳閣閣主溫如玉參見師叔。」
龍彩兒也有點不心甘情願的鞠躬施禮,「徒孫龍彩兒見過師叔祖。」
這一幕不光是讓楊巧鳳目瞪口呆的傻眼,杜洛也一臉的懵逼,眨眨眼睛看向道姑,「啥情況?你都叫我師叔,我有那麼老嗎!」
道姑直起身微微一笑,倒也透著一股仙靈之氣,「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