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幕式慶典結束之後,蕭逸臣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大廳的服務生交給了他一張紙條,是一個陌生人的筆跡,上面草草的寫著一行奇怪的英文地址,但落款卻是一個蕭逸臣熟悉的名字:蘇菲-索瑪。
「聖凱迪酒店?」蕭逸臣向酒店的服務生詢問了紙條上的地址,但得到的回答卻是這個酒店並不在戛納本地,那是法國很有名的一家酒店,但地址卻在首都巴黎。蕭逸臣不知道蘇菲-索瑪給他留一個巴黎酒店的地址究竟是何用意,他雖然很生氣蘇菲-索瑪在紅毯上的做法,但製片人這一行,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得太絕,所以蕭逸臣準備聽一聽這位法國第一美人會對他有一個怎樣的交代。
第二天早上,蕭逸臣終於明白蘇菲-索瑪為什麼把地點選在了巴黎,因為他一覺醒來,翻看酒店送來的報紙時就發現,幾乎各種各樣的報紙上都可以看到他和蘇菲-索瑪在戛納紅毯上的親密照片,他雖然看不懂法文,但他猜都可以猜得出報紙上面說了些什麼。已經有不少的記者等候在酒店門外,服務生告訴蕭逸臣他們都是來採訪他的。這讓蕭逸臣感到大為的頭痛,而他現在愈發的確定蘇菲-索瑪這麼做是別有用意,而且他還從中感覺到這事可能與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蘇菲-索瑪和安德列-左拉斯基的情變有很大的關係。
蕭逸臣這次也沒有擔任電影節任何的評委,所以他在開幕式結束的第二天就離開了戛納,目的地自然是法國巴黎。在酒店保安的照顧下,蕭逸臣才得以順利的離開住地。不過他這次留了個心眼,到了巴黎之後並沒有直接到聖凱迪酒店去找蘇菲-索瑪,而是在當地另一家知名酒店重新開了一個房間,他也給蘇菲-索瑪留了一張紙條,讓她到這裡來見他。蕭逸臣其實是擔心蘇菲-索瑪仍會繼續利用他們倆的曖昧關係來炒作,他擔心酒店中事先已經埋伏好了記者,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臨時的舉措。
蘇菲-索瑪並沒有讓他久等,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她就神色匆匆的趕到了蕭逸臣下榻的這家酒店。她的裝束很謹慎,不脫下墨鏡,連蕭逸臣也很難認出她來,這讓蕭逸臣對自己之前的猜測有了一絲懷疑,如果蘇菲-索瑪真要利用自己來炒作,她大可穿著明顯的前來,這樣至少會讓很多人都可以認出她,但蘇菲-索瑪似乎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這讓蕭逸臣再次感到了困惑,蘇菲-索瑪找他來究竟想要幹什麼?
「沒想到先生這麼膽小,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就像和你在偷情一樣!」蘇菲-索瑪開口就帶著戲虐的調侃。
不知為什麼,蕭逸臣在蘇菲-索瑪面前竟然有些微微的臉紅,不過他並不是那種見到美女就什麼都不知道的男人,「可索瑪小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想要和我偷情!」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蕭逸臣也厚著臉皮和蘇菲-索瑪調笑了一句。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很正經的男人,沒想到你其實並不像我之前看到的那樣!」蘇菲-索瑪幽幽的嘆了口氣。
「索瑪小姐在紅毯上的表現也讓我很吃驚,之前我一直認為您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女人,到昨天我看到只是一個受傷的女人在報復自己的情人,僅此而已!」蕭逸臣很不客氣的說道。
「這麼說先生已經看出來了。」蘇菲-索瑪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女士香菸,「不介意我在房間裡抽菸吧,最新我的心情糟透了!」
蕭逸臣很溫柔的將蘇菲-索瑪手中整盒的香菸都奪了過來,然後很優雅的將它們都送進了垃圾桶。「抽菸並不是一個好習慣,尤其是對於一個女士而言。」
「,你不覺得這樣對待一個女士有些粗魯?」看到蕭逸臣將自己整盒的煙都扔進了垃圾桶,蘇菲-索瑪心裡有些微微的不滿,至少左拉斯基從來不會反對自己抽菸。不知為什麼,蘇菲-索瑪心裡不由自主將蕭逸臣和安德列-左拉斯基做了一個比較,儘管兩人在年紀上相差近30歲。
「如果抽菸可以解決問題,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苦惱的人了!」蕭逸臣正色說道,「煙和酒都是很多人創作的靈感,但我並不認為它們對緩解人的苦惱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左拉斯基從不會和我將這些大道理!」蘇菲-索瑪將不滿明顯的寫在了自己的臉上。
「可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安德列-左拉斯基!」蕭逸臣直接無視蘇菲-索瑪的不滿,「你依舊還愛著
第六十二章巴黎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