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漠,我想親你。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明明是親過才說得這句話,但這兩個人的氣氛讓祝尉淮和傅長瑾都忍不住避開了眼睛。
太酸太酸!
閻司漠的目光從席薄的額頭落下,聽到這句話、那雙眼睛裡的溫亮像是灼燒了她。
他沒有回答。
而是直接用行動表明了心跡。
雙唇貼合,又是一個輕輕的觸碰。
「嗯,親到了。」
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帶著歡愉。打在她的耳邊,似是帶著強勁的重力,拉引著她靠近。
旁邊兩個人……果斷裝死。
這種情況說什麼都不對。
席薄低頭輕笑出聲,忽然感覺袖口被微微拉扯。
側頭就對上了傅霜乾淨空洞的眼睛,大概是因為剛剛親親的好心情,她對她笑了笑。
傅霜不理解這笑容,只是抓著她的手勁鬆了松。
送出去一塊地皮和妹妹不說,還要免費觀看這喪心病狂的狗糧……可能換其他任何一個人來都沒有閻司漠這麼做有殺傷力。
「還有什麼問題?」閻司漠開口趕人了。
打擾他和媳婦兒的親昵,那意思就是在說都趕快滾蛋。
酸,是真酸。
傅長瑾是想直接走人,但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當初讓霜霜那麼做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傅長瑾已經冷靜了下來,現在說起內心最多只是有點波瀾想要把那個男人切片剁碎扔海里而已。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他其實就想問了。
傅長瑾的眼神最開始是盯著閻司漠,但發現閻司漠還是那表情,乾脆直接對上祝尉淮。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他這才說起:「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知道霜霜起初是喜歡上一個男孩子,然後為了他就出事了。」
這個出事,自然就是送去實驗基地這回事。
「那個人是誰!」
傅長瑾眸子帶狠,不管是不是算計、霜霜這麼些年遭受的一切都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祝尉淮搖頭:「我也不知道,霜霜瞞得緊,我也是在出事的時候才知道。」
想想當年活潑有些任性的霜霜,再看看現在……祝尉淮也有種想把那個男人揪出來。
沒有意外,那個男人就是被基地那個蔡山稱之為「一號」的人。
下落不明,是死了還是活著,都不清楚。
但不管怎麼說,這一條毒蟲算是已經被砍斷。
至少短期內,不會再有人會做出擄人實驗這種事。
「這件事,對方肯定還會有後手。」傅長瑾眸色嚴肅,氣息逐漸發冷。
祝尉淮點頭,誰能想到當初傅霜消失背後的事情牽扯會有這麼大。
就算是現在,傅霜也因為變成這樣什麼都說不了。
這也是讓傅長瑾更氣氛的地方。
「晶片!」
一直沉默的席薄,這時候才想起那件事說了出來。
「什麼晶片?」祝尉淮和傅長瑾同時發出疑惑。
席薄將前因後果跟三個都解釋了一遍,包括晶片可能會引發的後續。
「你是說霜霜她腦子裡……」
祝尉淮驚訝,傅長瑾卻是直接噤了聲、渾身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