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被扔在地上還來不及驚呼,腦袋撞擊在地上暈乎乎的。
直到看到夏陸這個人……
看清楚之後,裴逸其實還在想為什麼他們會對這樣一個青年感到害怕。
直到夏陸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邊實驗割皮一邊吃飯。
心真大……
有意無意的給他透露自己是席薄那邊的人。
這時候,裴逸要是還不明白夏陸是席薄的內應就是真蠢了。
足足兩天,他感覺自己小小習慣了不少。
至少除了心裡壓力大點外,還沒什麼事。
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不清楚這裡會不會有監視器,所以閉嘴不談,努力將自己的身型縮小到最小,兩天沒敢吃東西。
直到現在……
夏陸著實瞧不上這個少年。
不管哪方面都不如嚴霽……除了年輕點。
當然,夏陸倒是覺得老點好,懂得多。
這麼一想,他倒是懷念起嚴霽吃飯時候的包子臉了。
「我怎麼不會怕了?這裡什麼地方你比我更清楚,要不是因為……我怎麼可能會被抓來!」
裴逸不會在席薄面前說什麼,但不代表不會對夏陸說。
他雖然想著有萬穎的因素在裡面,多少內心還是會有些埋冤。
究竟為什麼這些組織會出現……
夏陸給他稍稍普及了一點事情,讓他謹記不要出現紕漏,不然他會第一個先殺了他。
裴逸知道他沒開玩笑。
殺人犯法……這個道理用在這裡是沒用的。
夏陸是沒開玩笑。
如果裴逸打亂了席薄的計劃,就證明會間接給嚴霽帶來危險。
他是不信任這小子的,膽子小又沒什麼能力,真不知道席薄讓他來是做什麼的?
夏陸不知道席薄的計劃。
只要他人進來這裡面,就等於這幾天與外界徹底與世隔絕、不能掌握任何情況,只能自我發揮行動。
這裡的人對他還算恐懼敬畏,可前提是沒有牽扯這裡面的研究、損害他們的利益。
夏陸在這裡的行動是受到限制的,因為不能隨便出門在這裡閒逛所以也不能知道更多。
夏陸和裴逸現在還不知道,下命令的席薄也已經進來了這裡。
就在那邊已經在十二個小時之後等得不耐煩了,坐在椅子上就這麼僵睡著的席大紈絝終於醒了。
在她睜開眼皮的瞬間,那邊一直在觀察她的人趕緊將消息遞過去上面。
——「你終於醒了。」
來人說話少不了埋冤的意味。
席薄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看清楚周邊的一切。
還是和先前一樣沒什麼變化。
依舊是一張紙一支筆。
「我餓了。」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席薄根本不著急那頭的人會不會起怒火。
說什麼都沒有她此刻想吃東西的念頭大。
——「你!」
那頭人氣急敗壞,等了這麼久結果就等到三個字。
問題是,有著那個困惑的他們,還不得先把她給餵飽。
大概十分鐘,房間就被帶著面具進來的人送來了吃的。
「這個,我不吃。」
從來不會過分虐待到自己的舌頭,看著桌上這冷嗖的饅頭包子和水,連看一眼的谷欠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