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這兩輛車加上上次銷毀的那輛車,記一下賬單送去呂家!」
呂興陽將她寶貝的車做成垃圾,這錢當然要從呂家扣。
前世不計較,是看在親人的份上。
什麼親人,除了老爺子、都是狗屁。
席薄越想越要爆粗口。
「呂家若是不給的話?」畢竟陳叔也知道呂家厚臉皮的不是一個兩個。
席薄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冷笑:「不給?那就讓呂家破產!」
陳叔畢竟跟在老爺子身後許久,當然是一點就透。當即點頭應下:「是,大小姐。」
呂家,確實鬧騰的太久了!
「席薄,你什麼意思!?」
呂興陽的腿還卡在車裡,聽見席薄的話差點沒瘋。
呂家可不比席家,席薄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一輛幾百萬的豪車,但他不行!每月最多固定零花錢也只有三五萬,去一趟會所就沒了。
所以呂興陽每次想要裝逼過癮的時候總是開席薄的車。
以前沒見她計較,所以呂興陽膽子越來越大,甚至還有伸手找席薄要錢來花。
「席家可以讓呂家混到現在、就能讓它立馬滾出南市。」
不是她誇張,席家在南市屬於第一富豪,再加上席老爺子的好人緣、那都是妥妥說話排上號的、讓南市抖上三抖。
呂興陽也是知道這一點,以往見席薄都是大大咧咧的毫不客氣,這會兒也在聽見她說話的時候感覺到怕了。
她是認真的!
光是知道這一點,呂興陽就恐懼了。
閻司漠前世的死是她心上的一根刺。
如今看見呂家人,就算前世報了仇又如何。那記憶里的閻司漠以至於讓她這幾天夢魘的時候都還是在停屍間那張過於蒼白僵硬的臉。
呂家。
她怎麼可能就真的輕易把他們趕出去南市呢?
怎麼也得要他們償還夠本再說!
「席薄,你不能這樣對呂家!我是你表哥、我爸是你舅舅!」
想要打親情牌?
呂興陽知道那帳單當真送去了呂家,他不死也得被他爸打得脫層皮。
席薄嘴角上揚,漏出一抹極魅的笑容,仿佛能讓人看見他身後綻放著一大片白色的曼陀羅。
「我能。」
簡單的兩個字讓那個呂興陽陷入了短暫的絕望,隨後左腿卡在車縫劇烈的疼痛讓他回神。
「救我——」
席薄倒不會真的在眾目睽睽下殺人,更何況這麼粗略的手段、她還不屑用。
對呂興陽、這算是給他的教訓。
「陳叔、讓人連車帶著他一起拖進呂家!」
「是,大小姐。」
陳叔愣了一下,讓人行動的倒是極快。
席薄又塞了一顆巧克力進嘴裡,準備朝著屋子裡走去,突然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又是一副紈絝邪魅的模樣:「陳叔、記得和他們都說聲,以後這裡、呂家人與狗不得入內!」
至於老爺子那邊,也該找些人看門了。不然想呂家鐵定是要去找麻煩的。
外公年紀也大了,要是被呂家那些惡狗嚇到就不好了。
席薄打定主意,也準備和外公通通氣、吱個聲。
第14章 呂家人與狗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