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難過。
連阿漠都不幫她說話了。
好吧,其實席薄自身倒也不反對去學校。
只是阿漠回來的時候她想多陪陪他。
怎麼說呢。
——來源於還沒有睡到的遺憾。
席薄側了側脖子,在想該用什麼方式把他給睡了。
喝點酒?還是幹啥。
具體行為方式還沒想好。
「對了,阿漠我給你一個東西!」
席薄這時候才想到洗髓丹。
早一點具備成型的修為和靈根,也好讓她放心。
若是當真牽涉到異能的問題,這方法也算是間接改變了什麼。
席薄拉著閻司漠去了大臥室,處於興奮的她完全沒注意到在被她牽著的閻司漠步子有多麼一遲一頓的。
這不是閻司漠第一次來兩人住的新房,卻是第一次代表著他要在這裡睡覺的情況。
今晚會發生什麼?
閻司漠也有點不確定。
他內心清楚自己對小薄兒的那顆野獸心已經晃動地搖搖欲墜。
如今只要稍稍觸碰,興許他會做點什麼……就如同彌補新婚扯證當夜的遺憾和在含城時那退縮的瞬間。
有些小渾噩的被拉近大房間。
和之間在含城獨處一室不同。
這次興許是因為知道在哪,以至於讓閻司漠有些心猿意馬。
目光有些灼熱的盯著她修長的後脖頸,眼神隱晦、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為洗髓丹的事情,席薄此時已經忘了自己上一秒還在想要把阿漠睡了的念頭,如今只想讓他變得更強。
拉著他回了房間,席薄才嚴肅和他對視,比起之前的玩味顯然是要認真許多:「你有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在含城,發生了太多。
以至沒有刻意去隱瞞他,就是想讓他知道。
包括閻司漠自身,也沒有對她撒過謊。
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他本來是順其自然的。
要說疑問,閻司漠實際上有一堆的疑問在心裡。
關於她的能力,關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含城,為什麼會知道解決的方法。
最終這些問題不過轉為一個——
她,一切安好。
閻司漠仗著身高揉了揉她的頭,面色緩和:「你不想說的,我自然不會逼你。只是你要答應我,不能輕易讓自己陷入危險。」
就像之前的賽車。
即便是車技再好,他也怕會有個萬一。
他無法徹底杜絕她的可能,尤其是在知道小薄兒可能也會有不一樣的能力之後。
這才是閻司漠現在更擔心的事情。
正因為有能力,才會將程度掀上了一層高度。
席薄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也就你這樣一直慣著我,也不怕把我慣的無法無天。」
閻司漠聽見她這話,當即笑出了聲:「無法無天正好,到時候就不會有人還敢跟我搶你。也能讓你捨不得離開我。」
離開?
她當然不會。
她現在可是恨不得把人睡了得的得意,雖然只是個心思而已。
至於捨不得。
她早就捨不得了。
從經歷過真正的生離死別,讓席薄現在才是想真正把阿漠寵在手心的人。
席薄正了正臉色,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也想把你寵得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