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說不說!?」
欒晨用槍頂著刀疤男人的太陽穴。也不見他絲毫害怕。
反而因為欒晨無意中透露出的著急而大笑。
「欒晨,你也有今天!當初你查到我乾爹的事情作為證據繳上去害得我從此沒人罩著被揍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他乾爹?
欒晨咋知道是誰。
他跟著老大後頭,黑過不少黑線、也查過不少抽水的事情。
他查的人自然都有問題。
做過的單子不是害人償命就是扣稅販毒酒色。
刀疤男人不知悔改過錯,將他不過是遭受的事情推加給他更為不恥。
不用欒晨記起來是誰。
席薄直接將人扔到一邊,低聲存問:「他人,在哪?」
簡單的四個字讓欒晨蹙眉正準備警惕讓她不要開口的時候,只見上一秒還跟他饒舌的刀疤男人開口將話都說了。
「東邊…圍剿。」
四個字聽得欒晨心裡一顫。
「你們領頭的人是誰?!」
欒晨忍不住上前質問。
刀疤男人對他冷笑,就是不開口。
席薄斜睨了欒晨一眼,見他抽動的嘴角繼續開口:「背後的人是誰?」
刀疤男人晃神一秒說:「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他只是說能幫助我抓住欒晨。我記得他胳膊上好像有一個黑色蜘蛛紋身。」
……
這是因為長得好看所以才說得嗎?
欒晨忽然感覺到一股來自於心裡濃重的惡意。
他將其歸結在是因為人長得好看,並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存在「言靈」這一回事兒。
只不過少女跟他問的人……是同一個?
她也在找老大的下落?
欒晨蹙眉隱晦的看了眼少女,只是一個背影也叫他開始警惕。
她的出現太過於尋常且詭異了。
可說到底,這人也算是救了他。
涉及阿漠,在刀疤男人開口的瞬間、席薄一個手刀,讓這五個人都睡了過去。
剩下的交給軍方的人就行了。
席薄並不關注。
欒晨看著少女的動作吞了吞喉嚨,真他碼的利落漂亮!
要不是情況不對,他都想鼓掌叫好。
欒晨給後面搜查隊發了個定位消息讓他們好及時來帶走這五個人。
見席薄已經離開,他也快步跟了上去。
「你是誰……你認識我老大,特意來找他的?」
欒晨跟著嘗試開口,看著少女在夜間一臉輕鬆的模樣對她的懷疑加深了一點卻又因為剛剛的行為默默點讚。
也虧了她,他能知道老大的下落。
就剛剛那刀疤男人的態度,就算他將其扒皮抽筋估計也不可能會說。
咳…扒皮抽筋只是說說,他倒不至於那麼血腥。
暫時脫離了危險,也從刀疤男人口中知道老大尚且沒有危險,他是鬆了口氣。
就說,老大那麼牛掰的軍隊閻王、怎麼可能會出事……
「你,話很多。」
席薄斜睨了他一眼,因為擔心阿漠、此時的腔調和以前的紈絝也不同與認真。
話……多。
欒晨一時凝噎。
明明他是他們幾個當中平時說話最少的,而且……就剛剛而言,他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這話就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