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吹歸自吹,但至少咱有那個資本,要是連這點資本都沒有的話,吹出來的事情無法得到證實,這不就成了騙子了?
當然這也只是打趣,我沒自以為是到那種愛炫耀的地步,偏移開話題,我又再一次詢問起徐錦繡家族中,關於詛咒的那些事情。
「錦繡,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家族中,關於詛咒的那些媒介,到底存在於什麼地方?」
問出這句話來,其實並不是因為我不相信,反之我只是比較好奇罷了。
如果是僅存於傳說,那這個詛咒水分很大,可信度自然也很有限,而徐錦繡,也大可不必為了一個莫須有的詛咒,冒這樣的生命危險。
憑藉於她當下的資產跟手裡的產業,完全沒必要為了這點小錢去倒斗,不能說不值當的,是完全犯不著!
雖然我沒有說透,但徐錦繡是何等的聰明,當即聽出了我話中有話。
她沉思了片刻後,抬頭看向我的時候,目光很是堅定。
「陳平,對於這件事情,其實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因為我自身的問題,將你拖入一場惡性循環當中」
我擺了擺手,將她的後話打斷。
「抱歉的話你就別跟我說了,你要是真當我是朋友,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抱歉不抱歉這一說。」
我咧嘴笑了一下,從某種意義角度上來說,我們的關係既是朋友,也有著互利的交纏,相互共勉是不能少的。
聽我這麼一說,徐錦繡的下一步動作卻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她竟然將上衣完完全全的脫了下來!
潔白如玉般細膩的香肩,就展露在我的面前,可是在她的肩頭處,卻留有一個很是怪異的胎記,這個胎記乍一看,就像是國外個性藝術風格的紋身。
可是再仔細地一看,我卻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胎記,更不是什麼紋身,而是切切實實生長在體內的一個怪異符號!
除此之外,對於眼前的這一幕,我久久不能忘懷,甚至可以說,這真的是令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在裡面不充足的光線下,徐錦繡半褪下衣服露出的皮膚,白的好像在發光一樣,那個奇異的紋身在白皙皮膚的映襯下反而顯露出一種神秘的美感。
周圍的環境不僅僅是光線不充足,反而顯得有些陰森可怖,但是現在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曖昧感。
當我再一次緩過神來之後,徐錦繡已經將衣衫給整理好了,她看向我,表情很是嚴肅。
「陳平,你現在應該可以理解,我為什麼要找你了吧,因為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能夠信任跟依靠的人,也只剩下你了。」
聞言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之一笑。
「不敢不敢,你把我的位置放得太高了,我可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好,但是作為朋友,我可以很自信地說,你眼光沒出錯!」
我可沒有自信到說,我在這樣的一個行業中有多麼的出色!
當然,這個行業也沒有外人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這其中的道道,以及險惡程度,更是人無法用常規傳統道德來比擬的。
簡單拿商業場來說,商場如戰場,可失敗的人,最多只是虧空錢財,但倒斗不同,這是一個人吃人的行業!
下斗要應付各種各樣的機關,稍微有一點的不小心,便會為此送掉性命不說,還要時刻提防身邊的人,能信任的人。
如果不是能夠與你出生入死,羈絆很深的朋友,那麼下斗就必須要考慮到多方面的因素結果!
說句不好聽的,是人是鬼你分不清,除了你自己,下了斗,誰都不能相信!
「當然!如果我眼光出錯了,大不了就是死在你手裡。」
徐錦繡咧嘴無奈笑了一下,雖然說得不怎麼好聽,可事實的結果就是如此。
正說著,我們之間的氛圍忽然低沉了下來,為此就當做是休息,恢復一下剛才失去的體力吧。
「嘶!!!」
「他奶奶的,老子的頭怎麼這麼痛呢?」
正當我們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低沉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我們的另一端傳來,我們兩人轉頭看去,這才發現,原
第二十八章: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