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死丫頭!」顧琰用力的捏了捏安歌的手心,以示懲罰,卻換的安歌一陣毫不掩飾帶著揶揄的笑聲。
這幾天因為林氏的事情安歌多少有那麼一絲影響,顧琰早就想要帶著她出來散散心,但是一直有事,好不容易今天沒事,本就打算一早帶她出來逛逛,偏偏遇上林逸那個攪局的。
兩人邊走邊聊,然後就聊到了林父的死上面。
「你有查到什麼嗎?」安歌問。
顧琰搖搖頭,「那些照片是一個記者拍的,人已經找到了,他說只是無意中拍到的,我查過,他並沒有說謊,而對於林父的死我派人去查看過屍體,爆出照片的那天,林父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三天,顯然,林逸是壓了三天才將林父的死說出來的。」
「林父身上所有的痕跡差不多也已經被抹掉了,這人做事手法有些乾淨,而且據傳回來的資料顯示,林父身上沒有一絲傷痕,根本無法判定,除非做解剖!「
「原本是打算將屍體給解剖,但是林逸出現導致不得不中止。」
「現在林父已經被火葬,應該也查不到了吧?」安歌有些嘆息,難道這打算讓她一直當做一個嫌疑人存在?
顧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攬著她在一個假山旁的凳子上坐下,周圍的瀑布傾瀉直下,落日的餘輝灑在上面,如鍍上了一層最美麗的亮光,美得驚艷。
看著這裡的美景,安歌的心情還不算是特別的壞,即使此時顧琰的話對她來說不是很好。
顧琰淡笑,這姑娘,就這麼不相信他嗎?
「雖然那天沒有去解剖,但是在屍體火化之前,已經提前將林父的屍體給偷走了,法醫解剖的結果顯示,他體內含有一種可以引發心臟病發的藥物,而之前林父一直有心臟病,服用的也是治癒心臟病的藥,可是卻在他體內找到了引發心臟病發的藥物。」
「你是說有人把藥給他換了?」安歌問。
顧琰點點頭,繼續說道:「只是,我派人去找,卻沒有找到,都是些治療心臟病的藥,並沒有林父所服用的會引發心臟病的藥物!」
「會不會是已經拿走了?」
「不會!死的時候,林逸就已經讓醫生將藥全部檢查過了。」顧琰搖搖頭,嚴肅的開口:「我派人問過,這藥林父幾乎都是帶在身上,如果沒有直接讓助理去醫生那裡拿,中間不會經過其他人的手,但是在這助理和醫生的身上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我想,這藥怕是醫生在給林父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換掉了!」
安歌皺眉,還是有些無法理解,「那個人怎麼就斷定這藥林父一定會吃,而且還是吃的那一顆?」
顧琰扯了扯嘴角,這也是他之後才想通的,「或許對於林父,那個人也並非是一定馬上要他的命,一瓶藥服用時間大概就一周可以結束,所以,那一顆藥,一周的時間,林父一定會吃,最後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林父到底得罪誰了?這人竟然會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直接殺了他?」
顧琰擰眉,攬著安歌的手不由用力的收緊了幾分,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這個殺人兇手,計劃太過周密,根本無法查到,但是這一切都將安歌給牽扯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