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疾忌醫,付醫生,你不要我治沒關係,那你的水龍頭就繼續滴水好了,我倒是不著急。」
周天無所謂地笑道。
那年已花甲的付醫生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周先生,你嘲笑一個老醫生是不對的,付醫生可是咱們吳越市醫學界的老前輩,作為晚輩後學,應該敬重。」有人對周天表達了不滿。
「最先嘲笑別人應該是付醫生吧,是他為老不尊,他覺得以和我同行為恥,對於這樣自命不凡的人,我當然是要堅決反擊了。」周天道:「既然他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那就不要和我說話。」
「付醫生可是市中心醫院大名鼎鼎的nei科專家,說幾句也沒什麼。」另外一個醫生解釋道。
「佛說眾生平等,如果付醫生說幾句沒什麼,那我說幾句也沒什麼,我和他算是扯平了,別說他只是市裡的醫生,就算他是享譽世界的醫生,和我待一起也沒什麼不妥,既然他這般自命不凡,那就不要呆在地球上好了,不然他覺得自己時時刻刻都憋屈。」
周天笑道,他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一般不會吹噓,這個付醫生或許在吳越市有些名氣,但實際上只怕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他這麼一說,其他醫生也不好開口,畢竟先前那付老醫生架子也太大了一點。
唐紫塵拉了一下周天,示意周天別再說什麼了,周天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了。
王志堅院長則是沒什麼說話,很顯然,他不想得罪周天,也不想得罪別的醫生,但看得出來,他稍微有些緊張,本來他聽了蒼井桂子博士的話,是很推崇周天的醫術的,這才從蒼井桂子那裡要到了周天的電話,請周天去給那來吳越市慈航山拜佛的忽然犯病的大領dao治病,但現在,他有些擔心起來,因為那付老醫生的話雖然說得難聽,但也有一定的道理,周天不是醫生,要是給大領dao針灸出了問題,追究起來,他只怕要擔責任。
但周天已經請來了,他總不好讓周天回去。
直升機的速度很快,直奔慈航山而去。
慈航山,位於吳越市北郊,在吳越市名氣並不是很大,這座山雖然山勢雄奇,但是道露險峻,人若登山很難,因此很少有人去這裡。
慈航山之巔,有一座慈航庵,慈航庵不大,卻掩映在一片翠竹之中,有古風之意。
此時,在庵堂的一個靜室之nei,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臉se蒼白躺在一g竹蓆之上,一動不動。
竹蓆旁邊,是一個六十多歲一身素衣挽著髮髻的師太和兩個激ng乾的黑衣男子,此外,還有一個十歲的一身白衣的女孩子。
這五旬男子,就是浙東省的常務副省長呂紫劍,守護在他身邊的兩個男子,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算是他的貼身護衛,都是從部隊退役的猛人。
而這六十多歲的尼姑,自稱無名師太,也不知道在慈航山的慈航庵隱居多年了,她的頭髮全部白了,但是容貌看起來,就像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可謂鶴髮童顏,駐顏有術,而且她的氣質非凡,雖然她衣著樸素,卻自有一股高貴氣度。
至於那十歲的女孩子,則是她的徒弟,叫做雲錦書,是她收養的一個女孩子。
「師太,呂領dao忽然發病,真沒有人能救嗎?」
黑衣男子當中年長的一位道,他叫范長河,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他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談不上身材高大,但自有一股氣勢,但此時,他的眉宇之間卻有深深的焦慮之se。
「這是心臟病忽發,而且很嚴重,現在根本不能將其顛簸移動,不然的話,有xing命之憂。」無名師太再一次給呂紫劍副省長搭脈檢查,然後嘆息道:「三年之前我就說過,你們領dao的身體已經很差了,要好好注意修養,但現在看來,他沒有聽我的話,以我的醫術,是不能救治他了,一般的名醫,只怕對他的病qing是束手無策,除非請來會九轉針法的神醫,不然,他這一次能不能挺過去,就要聽天由命了。」
「這可如何是好,我們領dao並非不聽師太所言,只是他政務繁忙,難得有時間休息,因此積勞成疾,這一次來師太這裡治病,還是領dao的夫人勸說的。」
范長河並沒有質疑無名氏太的話,因為在十年前,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