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挪開枕頭,露出一雙清亮的眸子來,嗔怪的看著他說:,我能出名麼?」
祁夜笑著走到小女人身邊,將壓在她臉上的枕頭挪開,將小女人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腿上,寵溺的語氣:「我是說你在公司出名了。」
「……」溫涼伸出一雙白嫩的爪子捂住了臉:「都是薄小秘的錯!」
「嗯。我明天就開除他。」
門外的薄小秘:我招誰惹誰了,老闆竟要開除我!
門外的 tina:薄小秘,一路走好。
祁夜用手指梳理著小女人那一頭柔順的長髮,問:「怎麼過來了?」
自己從 s&j 出來,一直到森普集團,其中總共也沒消失多久,祁夜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也實屬正常。
溫涼剛要開口講述自己剛剛經歷的一系列驚心動魄的事情,祁夜的手機鈴聲就突然響了一下,那是祁夜私人號碼的專屬手機簡訊鈴聲。
「等會兒。」祁夜低頭親了一下小女人的額頭,然後將手機掏出來,打開。
是一條彩信,發件人竟是溫涼。祁夜回頭看了一眼溫涼,發現她手中正拿著的手機,並非是平日裡她常用的那一隻。他回過頭來,點開那封簡訊。
溫涼也覺得祁夜回頭看自己的眼神略有深意,於是一個翻身從沙發上坐起來,湊近男人的手機邊上問:「什麼簡訊?」
祁夜索性將手機遞到溫涼麵前,溫涼一看,是用自己的手機發過來的一封彩信,是一張照片。確切來說,是一張自己的照片,是剛剛自己下車的那瞬間拍下的,依稀的還能看到背景是森普集團的大樓。溫涼半隻腳在車內,半隻腳在車外。
彩信有個備註:路上撿了一個女人,很有意思,下次如果再有機會撿到,可能不捨得還。
「司喏……」溫涼回過頭去,偷偷地看祁十三的表情,然後弱弱的將手機還給他,指著那彩信說:「我手機在他手上……」
「發生什麼事了?」祁夜問。
好長時間沒看到祁十三嚴肅的表情了,溫涼有些心虛,其實自己過來就是想說這件事的,所以張了張嘴,要開口。
「等等。」祁夜卻突然開口打斷了她。
小女人這會兒的姿勢是跪在沙發上的,看起來就像是做錯了事情被罰跪了似的。
祁夜拿過手機,給司喏回了一條消息。
消息內容:我們夫妻,撿一贈一。
溫涼脖子伸得跟鵝頸一樣長,才看到祁夜回給司喏的信息,看到祁十三這霸氣側漏的八個字,溫涼默默地在旁邊給男人豎了兩個大拇指。
「老公棒!」
若是平常這麼一夸,肯定尾巴都該翹到天上去了,而如今這麼一夸,祁先生還是板著臉:「說吧,怎麼回事?」
「……」溫涼將事件的起因經過結果都好好解釋了一番,然後才略有些委屈的說:「我還因為……都見不到你了……」
祁夜又是鬧心,又是心疼,鬧心的是這小女人總不能多個心思。心疼的是,剛剛在車上那瞬,想必肯定是把她嚇壞了。
在一陣思想鬥爭後,他終究還是一把將女人摟進了懷裡,語氣寵溺的說:「如果我把你拴在褲腰帶上,你委不委屈?」
「……」溫涼抬頭無辜的想看男人的臉,卻被男人的大掌壓在懷裡,沒機會起來。
她捂在他懷裡應:「委屈。」
男人寬厚的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她的後背。溫涼覺得這熟悉的感覺讓她有種像是在襁褓里一樣的安心感,卻不知,男人此時此刻的眼神陡然變得凜冽起來,微眯的眸子,像是在盤算著什麼似的。
……
樓下,一輛聽在森普集團門口的普通別克車內,月嬋正把玩著左手上的金色尾戒。
她今日穿了一條白色的緞面長裙,白色的狐狸毛披肩承得她成熟了許多,不同往日那般清純。她望著窗外那棟大樓,自然沒錯過方才溫涼從司喏車上下來的那一幕。
「開車。」她聲音清冷的開口。
開車的是舒清,他迅速的轉彎,小聲的對著月嬋說:「大小姐,他還是什麼都沒交代。」
這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祁明。
月嬋雖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