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無花鎮的車上。
溫涼昏迷在汽車後座上,舒清用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腳,平靜地坐在副駕駛,給月嬋打電話:「溫涼在我的車上,現在帶到別墅嗎?」
「嗯,我在別墅等你們。」月嬋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一個半小時後。
舒清把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扛著昏迷的溫涼就進了別墅。
月嬋站在門口,顯然已經是恭候多時。她臉上帶著討好又諂媚的笑容,在看到舒清扛著溫涼那一秒,眼神瞬間明亮起來。
迫不及待的上前去,踮起腳尖吻了一下舒清的臉頰:「謝謝你,阿清。」
「你想怎麼做?」舒清把溫涼放在沙發上,皺著眉頭問月嬋:「溫涼死了,你就會解氣了?」
「這個嘛」月嬋拉著舒清的手就往院子後面跑。
舒清一臉迷茫地跟在背後。月嬋把他拉到了後院,只看到幾個傭人此刻正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手裡的鋤頭和鏟子上都是泥土。
後院有一顆大榕樹,榕樹旁邊,挖了一個巨大的坑。差不多長兩米,寬一米五左右的大坑,瞬間吸引了舒清的目光。
「這是」
那坑上蓋著一大塊黑色的幕布,旁邊放著好幾個攝像頭,有的對準了坑外,有的則是直接對準了坑內。
舒清突然瞪大眸子,震驚地看向月嬋:「你要活埋她?」
「活埋?」月嬋冷笑:「我怎麼捨得活埋她呢?她配得上活埋嗎?」
她大手一揮,讓人掀開黑壓壓的幕布。她牽著舒清的手,帶著他走進那個巨大無比的坑邊上。
舒清低頭一看,眉頭一皺,瞬間後退了好幾步。
月嬋的臉上卻帶著得意的笑意:「他們在我身上做的好事,我要千倍,萬倍的還給她!!」
「你!還有你!」月嬋隨手指了兩個人:「你們去把人帶出來。」
舒清皺著的眉頭越來越深,最終還是開口說了一句:「我出去走走。」
月嬋並沒有挽留,她只需要利用舒清達到目的就好了,並不想要沐序留在這裡做一名觀眾。她十分確定,自己是有觀眾的!
溫涼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提到了後院,她還沒有恢復意識。月嬋想了想,吩咐人直接拿來電棒。
將電棒開到合適的電流,月嬋對準溫涼的脖子就是狠狠一激。連激了三次,溫涼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去,把攝像頭給我打開!」月嬋聲音冷若冰霜,看著溫涼,眼底的笑意讓人覺得一陣噁心反胃。
溫涼終於看清眼前的人,呆愣了五六秒才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誰。這才剛確認眼前的人是月嬋,溫涼的腦袋就重重的被踹了一腳。
雙手雙腳都被綁住的溫涼,沒有一點還擊的餘地。整個人後腦勺一下撞擊在土地上。
好在土地鬆軟,溫涼沒有因為撞擊而直接暈死過去。但是月嬋剛剛那一腳,真的很重,趴在地上的溫涼,現在還感覺眼冒金星。
而月嬋沒有打算給她緩和的時間,而是上前一把就抓起了溫涼的頭髮,強迫她不得不再次抬起頭來,直視著她的眼睛。
「賤人,我清楚,我眼睛裡這條骯髒的可憐蟲,活不過今天了!你知道嗎?我給過你機會的,你原本可以平平凡凡地在奶茶店做你的服務員,可是你偏要不知好歹的又黏在祁夜身邊!」
溫涼疼得齜牙咧嘴,可是嘴上卻不客氣:「就算不是我黏著祁十三,他也看不上你,就算今天我死在這裡,也還有我的兒子代替我愛他!你也看看我眼裡的這條卑微的可憐蟲,那個得不到愛情,連親情也一無所有的可憐蟲!」
月嬋一把鬆開了溫涼的頭髮,不但不生氣,反而是面帶微笑地對著溫涼溫柔地說:「沒關係,我今天不是來和你鬥嘴的。」
「把他衣服給我扒光了!」月嬋大手一揮,對著那兩個拿鋤頭看熱鬧的男人說。
對方很顯然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有些心虛了。
溫涼雖然被綁住了手腳,但依舊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而是在月嬋說出這話的時候,迅速用屁股朝後面挪動了一下,衝著那幾個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她這樣的做法是犯法的,你們要是脫了我的衣服,你們就是幫凶!你們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