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欽承一連幾日都沒有和顧輕輕聯繫,顧輕輕也沒有真的跟著黑修斯去改名,也不知為什麼
這段日子,顧輕輕過得很平靜,平靜得像是人生中從未出現過顧欽承這號人物。沒事兒的時候,她會跟著付譽學一學格鬥技巧。
黑修斯保護夜卿保護得緊,嚴令禁止她動手教顧輕輕,但夜卿天生就是個閒不住的,在顧輕輕跟著付譽學習的時候,她總忍不住在一旁看著,偶爾對顧輕輕指點一二。
沐序回老家應付家裡人了,也沒再找過顧輕輕,倒是偶爾給她發發微信,問問她的近況。
這樣平靜的日子。大概持續了一個多星期,直到
有一天,馮成麗突然給顧輕輕打了一通電話,說要約她見面。
馮成麗向來不是個省油的燈,自從顧輕輕被顧家踢出門之後,馮成麗就恨不得顧輕輕有多遠滾多遠,千萬別粘上顧家。
夜卿之前調查過,顧輕輕小的時候,天天被馮成麗這個名義上的後媽所虐待,馮成麗為了把顧輕輕趕出顧家,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所以一聽顧輕輕要去見馮成麗,夜卿立馬就站起來,問:「你真要去?」
顧輕輕聳聳肩:「為什麼不去?你說她找我能有什麼事兒?」
「那我和你一起去。」夜卿說完,一臉打算抄傢伙的架勢。
嚇得顧輕輕趕緊抓住夜卿的手:「嫂子,你現在是孕婦!你這麼激動幹嘛?我又不是去打架的!只是去喝個咖啡而已,咖啡廳我說了算,還是在公共場合,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可夜卿還是不放心,她固執的說:「那我還是要和你一起去。」
顧輕輕知道夜卿是不放心自己,自己也沒打算和馮成麗大鬧一場,其實有夜卿跟著,她還挺安心的。
思及此,顧輕輕最終還是把夜卿給帶上了,不過把她安排在了鄰桌,就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她們剛到沒多久,馮成麗就來了。
她穿著一件墨綠色的旗袍,翡翠耳環襯得整個人皮膚白得發光。若是她不開口說話,便給人一種雍容華貴高貴典雅的感覺,但是這一開口
「輕輕吶,你怎麼離了顧家就穿成了這副模樣,你這衣裳,是地攤上淘來的吧?」馮成麗坐在顧輕輕對面,這才剛拿到菜單,就開始出言不遜了。
馮成麗不知道顧輕輕和黑修斯認親這回事兒,所以一直以為顧輕輕離開了顧家,過的就是虎落平陽的日子。
顧輕輕沒氣,反而是對著馮成麗勾起唇角:「是啊,離開了顧家的日子真不好過,也沒個正經工作,不像您似的,還有錢打美白針,肉毒桿菌什麼的,我就更不用想了,不過還好,我還年輕。」
「你」
「別生氣別生氣,這下巴剛填的吧?一生氣下巴歪了可怎麼辦?」顧輕輕笑容甜美,像是真心為了馮成麗著想。
馮成麗深吸了一口氣,不打算和顧輕輕繼續周旋。
她扔了一沓照片在顧輕輕面前:「今天我是按老爺子的意思過來的,輕輕吶,你也知道,你不是顧家人,身體裡流的也不是顧家的血。顧欽承是顧家唯一的孩子,老爺子是不可能讓你們在一起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像是跟蹤我們家欽承,趁著欽承喝醉了要占他便宜這種丟臉的事兒,以後就別做了吧!」
她跟蹤顧欽承?
顧輕輕淡定地拿起那一踏照片,那照片裡的畫面,全是一個多星期前的那天晚上,在酒吧發生的事情。照片拍得很清晰,來龍去脈很清楚,從顧欽承在吧檯上從凳子上摔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有人拍下了,後來一直到顧欽承被那個女人扶去房間,然後她再跟過去,還有陸海洋把那個女人扔出來時拍的照片,都記錄得一清二楚。
如果說看圖說故事的話,最明擺著的故事內容就像馮成麗剛說的那樣,是她跟蹤顧欽承,並且還壞了顧欽承的好事兒。
顧輕輕懶得解釋,把照片丟回桌面上,便衝著服務生招了招手:「買單。」
她拿出兩張人民幣丟在桌面上。
馮成麗一把抓住她的手:「顧輕輕,你別給臉不要臉!」
「給臉不要臉?」顧輕輕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馮成麗:「誰給的臉?你給的?馮女士,我要糾纏誰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