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過去的溫涼,被祁夜攔在了門外。
等她拉開房門之後,卻發現祁夜手裡的那本書已經不見了。
「我猜你不會告訴我你把書藏在哪兒了!」她走到他面前站定,然而目光卻在四處打量。
他低頭誇她:「夫人猜得真准。」
「我真的很想裝作我一點也不好奇的樣子,真的!」她踮起腳尖看向祁夜身後,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祁夜大大方方的轉身,讓她看了個夠,然後這才轉過來,把住女人的肩膀問她:「睡覺嗎?」
「別轉移話題。」她揮開他的手臂,朝著他的方向步步逼近,最後將他堵在了床邊:「不是說好彼此之間不要再有秘密了嗎?」
小女人目光虔誠的將他逼迫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看著嚴肅的祁太太,認真的回她:「這不是我們之間的秘密,確切來說,是我的……秘密。」
說完,男人放棄抵抗,一下躺在了床上:「老婆,睡覺?」
她風雨不動的站在床邊,一點也沒有上當的撲上去,而是用腳踹了一下男人結實的小腿:「為什麼是《偷影子的人》?」
「可能是因為沒有《偷心的人》吧!」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個很顯然是敷衍的藉口,站得筆直的溫涼問他:「你在裡面說我的壞話了嗎?」
她話音剛落,沒想到男人會突然之間坐起身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然後又重重的躺了回去。於是乎溫涼被他的體重拉得一下子撲倒在他身上。
生怕把他壓疼了,溫涼雙手撐在他腦袋兩邊。想要起身,卻被他乾燥的大手圈住了腰。
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氤氳開來:「嗯,說你壞話了,怕你看了心情不好。百~萬\小! 說不如睡覺。」
「……」這是從一個學神口中說出來的話,溫涼反正是不信的。
「別鬧,先放開我。我跟你談談人生。」她雙手撐在男人身邊,這樣的姿勢過於曖昧。
偏偏他的手若有似無的勾著她的腰,她剛洗完澡,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真絲睡衣。男人雙手的溫度就像是烙鐵一樣烙印在她的腰上,讓她想忽視都難。
男人一手把著她的腰,一手掀過被子將兩人裹了起來。
「蓋被純聊天怎麼樣?」
他這話一說出口,溫涼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輕而易舉的就被對方轉移了話題。
可她不追究了。
她說:「我不看了。」
這話說得太認真,一點也不像是欲拒還迎,更不像是耍脾氣。她認真的望著男人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若是裡面藏了罵我的話,我看了會難過。若是裡面藏著你愛我的話,我怕承諾會過期。所以,我不看了。」
因為那些你所好奇的事情,時間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聽了女人柔聲說出口的話,祁夜伸手,將女人摟進了懷裡,就躺在床上,這樣溫柔的抱著她,他的下巴擱在女人的頭頂,溫柔的愛撫著她的後背。
「暖老婆,你是我今生……唯一不敢做任何承諾的人。」
不知道為何,這話,她竟聽懂了。
她抱著他的腰,緊緊地將頭埋在他的心窩上。
記得母親曾經說過,一個成熟卻又背負太多的人,往往是不會輕易許諾的,那些山盟海誓,常常是棄生死而不顧的。而愛你至深的人,把你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抬起頭打破這份寧靜,望著他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沒洗澡?」
「……」
她翻身,想從他身上下去,卻不知道怎麼的竟被他反身壓在了床上。刻意的避開了女人身上的傷口,他謎一樣深邃的眼睛掃過她驚魂未定的臉:「要不做完仰臥起坐一起洗?」
仰臥起坐和俯臥撐,這在溫涼的腦海里是有特殊意義的。
這幾個字聽到得她老臉一紅:「滾!我洗過澡了,誰要跟你做仰臥起坐?」
溫涼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表情是真的很嚴肅。
他也不過隨口提起,想到女人身上剛剛結痂的傷,自然不會當真。只是祁太太此刻的神色,真的有些嚴肅得過分……
祁夜沒有多
第 200 章 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