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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舉起碗酒,一飲而盡,田原低聲提醒,可別真喝醉了。
依依白了他一眼,大聲嚷著:
「和你們這些不會喝酒的人在一起可真沒趣,在下都快被憋死了。」
她站起身,一隻手提著酒罈,一隻手拿著碗,走到邊上一桌,朝他們道:
「來來來,你們有海量的,我們來拼一拼。」
那桌的三人是當地的土家人,他們咧著嘴朝依依笑著,互相嘰里呱啦說著,看看依依,又互相笑著說著。
依依搖了搖頭,失望道:
「戚,嘰里呱啦,在下都不知道你們說些什麼,一邊去。」
她又走到那倆人的桌旁,問道:
「喂,你們,你們不會也是嘰哩哇啦說鳥語的吧?」
那倆人朝她看看,其中一個隔著桌子看著田原,田原朝依依罵道:
「死丫頭,出門在外沒規沒矩的,快滾回來!」
依依撇了撇嘴:「臭小子,你又不是我爹,在下憑什麼要聽你的,你讓我回去,我偏不回去。」
她把酒罈在桌上咚地一放,一隻手在另一個人肩膀上重重一拍,那人臉色一沉,旋即恢復原樣。
「來,陪在下喝酒。」依依大叫。
那人趕緊說:「不敢不敢。」
依依:「什麼不敢,你不敢還是我不敢?」
那人道:「不會不會。」
依依怒道:「你不會還是我不會?」
那人道:「姑娘海量,是小的不會。」
依依氣極,一邊嘴裡罵道「真是掃興,都是什麼鳥人,氣死我了!」
一邊作勢把碗一揮,砸到那人的前額上,那人哎呦一聲手捂著頭。
田原和況玉花驚呼一聲,趕緊搶了過去,況玉花伸手就給依依一個巴掌,罵道:
「死丫頭,沒規沒矩,耍什麼酒瘋!」
田原趕緊一邊道歉,一邊掰開那人的雙手,察看他的傷勢,他一眼就瞄到了那人額上天道教的印戳,心裡一驚。
另一個人趕緊過來,拉著被砸的人就走,邊走邊說:
「不礙事不礙事,小孩子失手碰到而已。」
兩個人匆匆出了酒店,連飯錢也沒有付,夥計欲追出去,田原趕緊叫住了他,說和自己的一起結。
這裡,依依和況玉花早就笑作一團。
依依看到邊上的人都在看她,她伸手就給了況玉花一個巴掌:
「死丫頭,這一個巴掌還回來,不礙事不礙事。」
回到客棧,田原交待她們別脫衣服上床,今晚估計會有惡戰,況玉花點了點頭,依依早就激動得兩眼發光。
田原把燈吹滅,但見下面街道上不時地有人影閃過,顯然對方在調動人馬。
田原索性不去管他們,他和衣躺在床上,靜聽著外面的動靜。
大約到了子時,田原聽到房頂上有人悄悄走動的聲響,他站起身,走到門邊,靜聽外面有沒有什麼動靜。
房頂上的瓦片被人取走,一束月光射了進來,有人從外面伸進一根管子,朝屋子裡噴射著什麼。
田原悄悄打開門,閃到門外,走廊里燈火通明,靜悄悄的。
幾乎在田原開門的同時,況玉花和依依也閃出了門,依依憋住笑,用手指指房頂。
緊鄰著田原房間的門悄然打開,一個人在田原肩上拍了一下,田原一驚,正要反擊,猛然間看到那人竟是小蓮。
小蓮示意他們不要出聲,把他們引進房間,房間裡一片漆黑,但顯然還有人在。
幾乎在小蓮剛把門關上的同時,有一隊人悄聲從樓下上來。
他們一直走到隔壁田原和況玉花他們原來住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
忽聽咔嚓咔嚓兩聲巨響,那兩間房的房頂已有人破瓦而入,蟄伏在門口的人砰地把門踹開,一擁而入。
小蓮輕吒一聲「走!」
一行人趁隔壁還正混亂,已從窗口躍到樓下街上。
下面有七八個落花門弟子接應。
「走,撤到鎮外去!」小蓮和田原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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