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就好,乖乖睡覺吧。」顧傾心揉了揉他的短髮。
「這個是給送你的。」顧傾心把一個娃娃遞給了葉罌粟,葉罌粟一臉的嫌棄,還是接了過去,「謝了。」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了。」顧傾心離離開了母子二人的房間。
顧傾心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準備找睡衣去洗澡,臥室的門被敲了敲,葉罌粟走了進來。
「粟粟,有事嗎?」顧傾心又把睡衣放了回去。
葉罌粟關上房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顧傾心也坐到沙發上,剛剛她就感覺到,她是有話對自己說。
「你和北冥寒……想要這樣要到什麼時候?」葉罌粟現在每天的心情都非常的糟糕。
每天看著她們兩個這樣冷漠以對,再這樣下去,她得少活十年。
「……」
顧傾心沉默著,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我知道這件事全都是北冥寒的錯……可是……他也是受害者。」
「粟粟……你讓現在的我再變回原來的樣子,我真的做不到,抱歉。」顧傾心痛苦的搖了搖頭。
「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我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了,你休息吧,晚安。」葉罌粟走過去抱了抱她,便離開了。
顧傾心坐在那裡足足五分鐘才慢慢的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了。
洗澡,自己吹乾了頭髮,躺回到了床上。
北冥寒又是一個人站在窗邊一直站到了天亮,一夜未眠。
……
第二天一早,白景擎一早便趕了過來,給北冥寒輸液。
白景擎本是打算給北冥寒做個胃鏡,看看他的胃病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他就是不肯,白景擎實在沒辦法,只能先給他輸些藥頂著。
白景擎知道,能勸動大哥的人只有顧傾心。
可是現在兩個人好像在冷戰一般。
不對,不是冷戰,冷戰是雙方的,這次是傾心一個人,大哥一直都是在努力的迎合她的。
白景擎覺得自己沒臉見顧傾心,因為自己曾經動過打掉那個寶寶的念頭,還在寶寶離開後,說了寶寶離開更好的話。
白景擎兌好了藥水,便給北冥寒紮上了藥,在書房裡輸液了。
北冥寒最近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圈,他一邊輸著液,另一隻手在電腦上處理一些東西。
「哦,對了,琯玥說想要出院了,她說最近打你電話都打不通,讓我轉告你一下。」白景擎抬起頭來說道。
「嗯。」北冥寒淡淡的應了一聲,繼續瀏覽著自己的東西。
「大哥,你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吧,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放心不下。」白景擎心裡嘆了無數次氣後,抬頭提了一句。
「嗯。」北冥寒依然是淡淡的應著。
白景擎,「……」
他說嗯就是不去的意思。
……
白淺淺今天主動約了白睿擎,想要跟他談談兩個人離婚的事。
白睿擎看著手機上的消息,眼神暗了暗,他最近一直沒有找白淺淺,其實他是另有打算。
他知道白淺淺想出國,學校都已經聯繫好了,就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