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即逝,一個月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
其實,這段時間裡,元劍宗很多弟子都借著各種緣由下山,到天屏城去暗中觀察一下其他宗門的參賽弟子。自然也傳回來不少小道消息。
錢靈傑自然是聽得心痒痒的,也想偷偷跑下山去。不過宗門為了保密,已經嚴令禁止參加歷練的弟子下山接觸對手,已經發生不必要的意外。錢靈傑也被他爹嚴肅警告過,也就不敢造次了。
李天賜這幾天不是去和孫長老學習陣法,就是待在藏書台修煉易經訣。錢靈傑本來找了他兩次,都剛好錯開了,兩人也沒能碰上。這大半個月時間,李天賜基本等於活在自己一個人的小世界裡,對外界是不聞不問。
歷練開始前的這天傍晚,李天賜正在努力衝擊易經訣的第四層第四式,錢靈傑風風火火地御劍而來。
錢靈傑人還沒下地就喊開了:「憋死我了,天賜你怎麼這半個月也找不到人?」
李天賜收起動作,擦掉頭上滲出的汗珠,淡定地說道:「我不在這邊就在孫長老那邊,能跑哪去?」
錢靈傑不滿道:「孫老頭那邊我又沒有權利進去,來這兩三次都沒找到你。我爹又嚴令我不許下山,逼著我修煉,煩都煩死了!」
李天賜笑了笑:「好了,明天曆練就開始了,到時不愁沒樂子。你這麼急跑過來幹嘛?」
錢靈傑跑到旁邊的草地一屁股坐了下來:「四大宗門的帶隊長老都來了,正在大殿議事呢。這種場合我又不敢造次,趁我爹不在,來你這偷偷懶咯。」
李天賜無奈搖搖頭,好奇道:「四大宗門帶隊的長老都是誰?」
錢靈傑搖搖頭:「不知道,還沒機會見,說名字也對不上人。明天在歷練開始儀式上問問趙竹鋼師兄就清楚了。」
錢靈傑說到這,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大事,撐起身興奮地說:「天賜,你知不知道,天池山的張穎和炎日谷的閆焱差點打起來了!」
李天賜好奇道:「哦?怎麼會打起來呢?他們兩個都是宗門的大弟子,打起來且不是直接把仇給結下了?」
錢靈傑嘿嘿賊笑道:「不錯!說起來也是閆焱狂莽自大惹的事,他大廳廣眾下說張穎像個娘們,不打起來才怪。可是真沒想到,這個張穎居然修為奇高,和閆焱打了個平手!雖然兩人沒有真的拼命,但是已經顯露出化海中階的修為了,就不知道誰的底牌會硬些。」
「天池山一直收著張穎沒讓他參賽,估計就是怕他會夭折。現在他成長起來了,就讓他一鳴驚人。」李天賜撇撇嘴說道。
錢靈傑點點頭:「也是,水靈根的弟子天池山幾千年來都未找到一個。現在出來一個,不得好好保護著?還未成長就出了名,都不知道私下被多少邪道的人惦記。現在,他已經是化海境中階,除非邪道那些老妖怪出手,不然一般人還真對付不了他。」
「那這次張穎會參加嗎?」
錢靈傑點點頭:「肯定的,他入天池山已經將近百年,這次他再不參加就超出限制了。天池山已經連續兩次墊底,再墊底,百年老么這個名頭就翻不了了。」
「那我們又多了一個強大的對手!對了小傑,你有沒聽說過冰神貂?」
「冰神貂?我聽著怎麼有點耳熟?我好像聽我爹和幾個師叔提過一次,不過很久前的事了,記不起說了什麼了。怎麼了?」錢靈傑回憶了一下,疑惑地回道。
李天賜搖搖頭:「沒什麼,就是當初在地宮裡有見到這一族的記載,好奇問問。」
「好吧,有機會我找我爹問一問。」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時間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歷練前的一夜顯得分外的平靜,不少人卻是興奮得難以入眠。
李天賜、錢靈傑和大白,兩人一獸卻是在經百~萬#^^小!說中過得別樣的安翔。
李天賜從沉睡中醒來已經是天色蒙蒙發亮。叫醒錢靈傑後,兩人簡單梳洗就趕往宗門大殿。
兩人在宗門大殿靜候半刻之後,四峰真人帶著門下弟子也陸續到來。道機真人和大弟子龍玉軒最後也一起到場了。
這位大弟子龍玉軒依舊是那麼氣宇軒昂,英氣逼人。能被道機收為大弟子,自然有他過人之處。入門兩甲子有餘,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