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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域主面前,我這流民至尊果然是狗一般的存在,只要那些域主願意動手,就算我們這些流民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死路一條。東西我給你們,但是希望你能放過流民之地的這些流民們,他們在死亡戰場艱難生存已經夠不容易,沒有理由撥動他們最後的生存機會」流民至尊說道。
「這是當然,我的目的也僅僅是那個東西而已,這些流民的死活可不是我所關心的問題走吧,帶著我們去找那個東西吧」血正信說道。
流民至尊轉身看著劉幽,伸手拍了拍劉幽的肩膀,說道:「劉幽,你就是至尊府的主人,今天至尊府被毀,流民城中的流民四分五裂,帶著願意跟著你的流民們離開這裡吧,在死亡戰場中找個沒有靈脈的地方苟強活下去吧」
「父親大人」劉幽已經讀懂流民至尊的意思,眼睛中含著淚水,低聲地喊道。
「活著就有希望不用等我回來了,帶著你的人離開流民城吧」
說畢,流民至尊轉身向著至尊府走去,流民至尊的兩位已經達到尊者境界的兒子以及幾位尊者的臉上帶著決然的表情,緊跟在流民至尊身後。
血正信故意落後流民至尊身後,對著他身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這才帶著兩位尊者二級強者和幾十名尊者跟在流民至尊身後進入至尊府。
從至尊府被毀開始,流民城中那些自信擁有足夠實力的流民們就不斷地從城中逃走,而的那些剛剛達到修徒境界,或者還沒有達到修徒境界的流民則匯聚至尊府前。
當然還有一部分擁有尊者級別實力的流民則混在人群中,等待這時機,看能否渾水摸魚獲得更大利益。
此時,至尊府前,酒吧所在的街道至少有十來萬人圍在這裡。
圍觀的流民們在看到至尊府被毀、流民至尊屈服,他們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喜悅,心中反而生出一絲心疼。
曾經他們仰望的存在,曾經他們認為在死亡戰場無敵的存在,原來只不過是一位老人而已,而這老人為了流民之地決然赴死更是讓這些流民們心生愧疚。
血正信最後的眼神,更是讓這些流民們感覺到事情絕對不會像他們想像的方式發展,擔憂、猜忌、恐懼、絕望在他們的心中蔓延。
對於這些修徒級別的流民來說,一旦失去尊者們的保護,這些流民在死亡戰場中無異於肥羊,這些流民紛紛聚集在劉幽身旁,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劉幽。
劉幽的心中充滿憤怒,這些傢伙剛才一個個都是落進下石的好手,現在知道危險逼近這才想起他這些流民城的城主,這如何不讓他憤怒。
可是劉幽卻不能發作。
這些流民無恥、可恨,但是這些流民卻是劉寄夢最好的保護,也只有讓劉寄夢混在這些流民當中,劉幽才能更好地保護她。
怎麼逃逃到哪兒去以後應該怎麼辦
這幾個問題壓得劉幽有些喘不過氣來,劉幽當這流民城的城主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可是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問題,以前他還可以去詢問流民至尊,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要他來抗。
劉幽的視線緩緩地掃過這些流民的臉龐,目光逐漸地變得堅毅起來,這一刻,劉幽才感覺他才長大,他才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是男人就要扛起責任,劉寄夢、隨從尊者、這些流民們,在他的眼中也不在是負擔,而是他的動力。
血正信的那些隨從們則帶著戲虐的表情看著這些流民。
血正信暗示的再明顯不過,一旦他那邊得到想要的東西,整個流民城就會變成死亡地獄,至於這些流民們,他們只會成為那些尊者們肆意屠殺的羔羊。
「在我們公子回來之前,你們所有人都不能離開這裡,我相信你們不會愚蠢地想要挑戰我們吧」那名頭上長犄角的尊者二級強者冷笑一聲說道。
咯噔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一沉。
劉幽微微點頭,說道:「沒錯,在血正信沒有回來之前我們是不應該離開這裡,這是相互信任問題獅族尊者,馬上要離開這裡了,心中多少有些不舍,把你酒吧中珍藏的美酒拿出來吧,我要和我的這些兄弟們開懷暢飲對了,再拿出一些美酒給願意跟著我走的那些流民們,我請客」
說著劉幽帶著他的三十來名尊者隨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