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可是根正苗紅好青年。」沈諾立刻反駁。
「拿錢包養別人的好青年?」他悠悠地反問。
「好了,別提這個了。」沈諾打住了他的話頭。
傅初霽坐在沙發上,他輕捻著指腹,語氣聽上去很是平靜:「所以現在是有了新的目標?」
沈諾:「差不多吧。」
新項目和新目標好像沒什麼區別?
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畢竟她對他不就是見色起意。
但他心底依然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絲暴戾的情緒。
沈諾沒注意他的異樣,她嘆了口氣,一臉愁色:「我哥交了個項目給我,他讓我自己承擔虧損,我要是不上點心,那可能就得血本無歸了。」
聽了她的解釋,傅初霽心底的暴戾煩躁突然消散了,他默了片刻後問道:「你說的新目標就是這個?」
「不然呢?」
沈諾將鏡頭切換到後面,對準了桌上的文件,以及旁邊的那杯牛奶。
她說:「這是純牛奶。」
緊接著鏡頭翻轉對準自己:「這是純牛馬。」
她說完就聽見一聲極輕的低笑,頓時用一種不贊同的目光看著他道:
「小季勇士,這種時候你應該為你崇敬的國王陛下排憂解難,而不是幸災樂禍。」
「那陛下想要我怎麼替你排憂解難?」
他聲音低沉,音色如醇厚的佳釀富有磁性,聽得沈諾有些臉熱。
她用力地咳嗽了兩聲,臉色一本正經:「比如說給我發一張你的腹肌照,讓我睹物思人一下什麼的。」
「」
「光看照片有什麼意思?」他慢條斯理地說著。
他平日裡很少笑,冷淡的眉目拒人於千里之外,這會兒唇角卻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慵懶的嗓音平增幾分引誘的味道。
沈諾心裡瞬間警鈴大作:「停,打住。」
傅初霽掀起眸子掠了她一眼:「隔著屏幕你怕什麼?」
「我怕你被封號。」沈諾真誠地回答。
「」
「我要工作了,季妲己。」
傅初霽先是嗯了一聲,隨後皺起眉問道:「你叫我什麼?」
「你勾引我讓我沒辦法工作,不是妲己是什麼?」
她理直氣壯的語氣讓傅初霽有一瞬間的沉默。
她挑眉:「可惜我不是商紂王,一眼就識破了你的詭計。」
「看你的文件吧。」
他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就直接切斷了視頻。
「嘖,男人。」
沈諾將面前的牛奶喝下,然後才翻看起了文件,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一直到她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一接起來,那邊就響起傅從璋怒不可遏的聲音:
「沈諾,你竟然敢耍我?!」
聽見他的聲音,沈諾才想起來昨天約好和他見一面,而之後傅從璋也將位置發給了她。
但她今天忙得腳不沾地,完全把這事兒給忘了。
傅從璋在約定好的地方等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他給沈諾打電話,對方卻一直忙線,現在好不容易打通了,面對他的質問,她卻只是反應平平地回了一句: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
傅從璋胸口猶如憋了一團火,他還想再說什麼,就聽沈諾又說:「我還有事,掛了。」
當手機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傅從璋將手機砸在了地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沈諾掛了電話後就直接將他的號碼拉黑了,她原本還想陪他玩玩兒,但最近她實在忙得沒空搭理他。
周六的時候她和周棋安見了一面,周日又叫上安寧,和她一起拜訪了圈內據傳性格古怪的某位名導。
至於為什麼叫上安寧,當然是因為她是女主,有女主光環在事半功倍好吧。
事實證明她帶上安寧果然沒錯,比她預想中還要早結束。
「沈經理,現在送您回家嗎?」
接連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