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升為人比較正直,對紈絝子弟頗為不喜,也十分討厭,子女因為自己的權勢,做什麼欺男霸女,傷天害理的事情,對子女的教育也十分嚴格。
因此,舒澤聽了王旭升的問話也沒有多想,直接把先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番。
張雪嫚把茶杯放到舒澤和孟子濤面前,說道:「看來這些人都是慣犯啊,我說旭升,你也不知道早點管管。」
王旭升說道:「曹廣發這人牽扯不小,以前我初來乍到,如果管了他可就打草驚蛇了。」
張雪嫚訝然道:「聽阿澤說的,這人也不過是鎮上的一個混混頭子,有這麼厲害嗎?」
王旭升感慨道:「關鍵是他身後的人,牽一髮動全身啊!」
其實,以王旭升的性格,早就想把曹廣發這群人給一網打盡了,但處於他這個位置,需要全盤考慮,也只能讓曹廣發多蹦躂一會。
舒澤說道:「王叔,今天的事情會不會耽誤你的事情啊?」
王旭升擺了擺手:「我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提前發動沒什麼關係。」
舒澤笑道:「那就好,不然的話,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王旭升笑了笑,馬上換了一個話題,跟舒澤聊起了家常,隨便也問了一下孟子濤的情況,當聽說孟子濤是鄭安志的徒弟,他多少有些驚訝。
「你就是鄭老的關門弟子?」
孟子濤笑著點頭稱是。
王旭升對著舒澤笑道:「你這小子,也不早說,遮遮掩掩的幹嘛?」
舒澤嘿嘿笑道:「怎麼會,我還以為您知道呢。」
張雪嫚說道:「你王叔一直在劍州,怎麼會認識小孟?我看你小子就是小心眼,怕我們找小孟幫忙吧?」
舒澤擺擺手:「張姨您真得多想了,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孟子濤有些奇怪,當然他也不笨,明白王旭升夫婦可能有事想要求自己的師傅幫忙。當然,這種事情他也不會先行開口。
王旭升笑道:「好了,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需要鄭老幫忙。」
他看出了舒澤尷尬,馬上又換了一個話題,問起古玩上的事情來。
一番交流,孟子濤發現,王旭升也是一位瓷器好愛者,不過,和古玩愛好者不同,他只會買當代製作的瓷器,或者是仿品,只要製作水平不錯,就能入他的眼,至於為什麼這麼做,他笑言是因為自己沒錢購買古玩。
張雪嫚說道:「哎,你的東西都是余錦勝帶給你的,要不讓小孟幫忙看看?」
王旭升擺了擺手:「你這人就是多心,我跟老余都多少年的朋友了,他還會糊弄我啊?再說了,我要的充其量是當代藝術品,老余能做什麼?」
張雪嫚說道:「他把真的當假的給你啊。」
王旭升眉頭輕皺:「不可能,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啊?」
張雪嫚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什麼不可能的?上回他帶給你的兩件瓷器,我越看越像是真的。」
舒澤打了個圓場,笑道:「王叔,您就帶我們去欣賞一下您的藏品唄。」
王旭升知道不把事情搞得水落石出,妻子一直會懷疑,於是說道:「好吧,你們跟我來。」
王旭升起身,帶著大家來到他的書房,只見靠牆的一面,放著一個較大的博古架,上面放著瓶、罐、盒、爐等等,玲琅滿目的瓷器。
不過,孟子濤一眼看去,就知道這裡的瓷器,許多都是現代製作的,道理很簡單,不說紋飾和古瓷有所不同,一些瓷器上面的賊光都看得一清二楚。
舒澤也看出來了,說道:「這些應該都是現代製作的吧?」
王旭升對著妻子說道:「你看,我沒說錯吧?」
張雪嫚說道:「小孟還沒說呢,再說了,我說的是這兩件。」
孟子濤和舒澤向張雪嫚指的兩件瓷器看去,發現這兩件瓷器,確實有些不太一樣,沒有明顯的賊光。
許多人不知道,究竟如何來辨別陶瓷賊光與寶光,其實不難,在一般情況下,老瓷的釉面都會留下磨擦的痕跡,像金屬的亞光,也像毛玻璃的表面,沒有刺眼的亮光,如果是那些沒有絲毫磨損痕